“远在天涯,近在面前?”刘协一脸不解,苦苦思考了一会才恨声说道:“琰儿你实在是太大胆了,你竟然把他给藏在你内室里了!”
“爹爹,琰儿做了一个恶梦,梦见有个好人,有个好人想要对琰儿,对琰儿做好事……”蔡琰不愧是驰名的才女,惶恐了一会顿时就平静下来,顺着蔡邕的话说下去。只是这个来由,刘协听着如何有些熟谙呢。
“嗯!”
“对,我就是不讲理!”刘协刚才是真觉得蔡琰有了别的意中人,以是先前的气愤和严峻倒也不是弄虚作假的。直到他将蔡琰拖回到她的内室以后,也不见蔡琰有涓滴要赶本身出去的意义,他这个自夸风骚无双的情场荡子如何不晓得,蔡琰如果真的有了意中人,恐怕也只能是本身了。
“你……”蔡琰现在整小我都斜躺在刘协的怀里,一身力量早已没了五六,娇弱的娇躯端赖刘协支撑才气站稳。她向来没有和男儿这般靠近含混过,即便抱住她的是她朝思暮想的那小我,固然不恶感,但是书香家世出身的她,还是有一些难为情,本想悄悄呵叱刘协几句,但是看了刘协当真的眼神,毕竟还是没有能说出口。
“当真!”
“你真要晓得?”蔡琰看刘协那么当真,不由得滑头的笑了笑。
刘协一手握住蔡琰的柔荑,一手悄悄抚摩着她光亮的面庞,又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道:“明天,我就先放过琰儿你,下次你如果再这么玩皮,我必然要你都雅!”
“完了完了,本身甚么也没做就被人父亲给堵在闺女房里了,这下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蔡师非得让我以身相许不成。咦?不对,仿佛我并没有甚么丧失哦。”刘协看了看蔡琰因为慌乱而别有风情的模样,俄然间有种要立即冲畴昔把门给翻开的打动。很可惜,蔡琰并没有给他这个机遇。
“你,你真不讲理。”蔡琰全部身子因为未知的慌乱僵得像一块木头,有力地说道。她实在很无辜,她只是驰念之前刘协能够时不时地过来借着学琴的名义陪她聊谈天,白日又听父亲说他在疆场上死里逃生,便忍不住想亲身问问他是否安好。思前想后,考虑再三,她终究丢弃了女儿家的颜面和羞怯悄悄躲在假山前面冷静等着他。没想到她冒着寒夜等了好久,好不容比及刘协出来了,刘协这个混小子竟然直接把她给当作,当作采花贼给扑倒在地,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歪曲她是在和别的男人私会。蔡琰天然是又委曲又活力,以是想也不想干脆就顺着这个好人肮脏的思惟说下去。这本是偶然之举,但是戏演到深处,就分不清那里是真那里是假了。现在听到刘协如此霸道的和顺告白,她整小我说不出是甚么感受。本身真的喜好面前这个少年么,不谙男女之事的她也说不清楚。但她仍然会忍不住小脸发烫,内心也有一点莫名的小窃喜。但这是否就即是男女之间的爱,她不晓得。
“爹爹也请早点歇息,琰儿这就睡了。”说着,全部房间灯光一暗。蔡邕见了,想来是本身女儿害臊了吹了烛火要催促本身走,也不再多说甚么,回身就归去歇息了。
“当真?”
“琰儿,我才不笨,不管你说的那小我是不是我,我会让你晓得,那小我,只能是我。”刘协不由得看痴了,霸道地说道。
蔡琰一听,整小我差点没有气晕畴昔,眼看刘协四周张望检察,不像是作假,她不由得无语地说道:“说你是笨伯,你还真是笨的够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