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天傍晚,奶奶带着我去了,临行前奶奶拿了一个鸡蛋让我对着哈了一口气,然后将这枚鸡蛋放在了堂屋中心供着老佛祖的米碗里,接着她又在老佛祖前点了一炷香,这才出门,出来的时候她拿了一包米让我揣在口袋里,米是用画着符的黄布包裹起来的,传闻能辟邪。
奶奶一向有个端方,就是只叫生魂,从不叫亡魂。用她的说法是生魂只是临时分开了身材,叫返来相称于穿针引线,搭桥带路,但是叫亡魂就不一样了,亡魂阴气重,怨气也重,并且非常难叫,和叫生魂在典礼和步调上也有辨别,略不重视就会出事,以是奶奶从不叫亡魂。
奶奶闻声这事和郑老秋有关,稍稍有些踌躇。我曾经听奶奶说过,叫亡魂前面的典礼都不是甚么题目,几近和叫生魂一样,也是请神、问神和叫魂,只是前面分歧的是送神这个环节,也恰是这个环节,常常是祸事的开端,那就是关亡。
而从他孙子的描述中,几近也能够鉴定,他就是因为这件事而归天的,并不是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