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愤恚不已,将五娘嘴里的香一拔,又在她的头顶上拍了一下。那五娘便从身后喷出一股气来,本来是她放了一个很长的屁,且气味极臭非常。中间的人都向后退了几步遁藏,年纪轻的干脆用手捂住了口鼻。
我扶着刘妈下了车,便向果园里走去。果园有点大,没走多远,刘妈便走不动了,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前一道纸人刚去,刘妈又取出第二道纸人依法炮制。将黄纸人的双脚埋入土中,口中咒语连连,那黄纸人便又钻进土中。仅一会儿工夫,刘妈已两鬓见汗,双腿不断地颤抖,估计再熬一点时候,她的法力能撑住体力也撑不住了。
刘妈拿出本身的油灯,把香点着。我估计这油灯便是她师门的一件宝贝,不然她不会如此慎重地从小屋拿过来,并且火都不熄。又见她将扑灭的香末端插入五娘的嘴中,让她叼住。再从袖中抽一道符来,用油灯扑灭,俄然将余火全涂在本身的手上,把冒着火花的中指伸出,在五娘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符。
李遇求迷惑道:“没见到鸡啊,如何扶?”
我看刘妈并没有重视我们,便对李遇求奥秘地说道:“看我当着她的面,打电话把姜三思叫过来。”
我又叮嘱他:“低调点儿,能武装就武装上吧,记得开你那辆新车!”我说这话都大有深意,低调点儿是奉告他不要透露本身的差人身份,兵器是指让他带上枪以防不测,而开他的新车则是让他开本身的私家车,别把警车给开过来。这三句前后映托着,以姜三思的聪明程度,信赖能够体味我的意义。
果园正自斗法,园外却响起了车鸣声。我晓得是姜三思到了,刚才我已从微信发了我的定位给他,估计他是按着导航开过来的。
刘妈低喝道:“孽畜,在我面前也敢捣蛋?!”叫五娘顿时把她的包裹拿来,从中拿出一叠黄纸,从中抽出一张展开,竟然是一个只黄色的小纸人。
刘妈从五娘手中接过来一支香,然后一指赵怡,说道:“你过来!”赵怡闻言便顿时走上来,遵循刘妈的唆使,将手掌伸到她的面前。
赵怡有些踌躇:“这个,应当不会吧。”
我面前一亮,这是用替人发挥的土遁之术啊!,看来这刘妈还真有点本领!
赵怡惊奇地说道:“扬州是我的故乡啊。”
却听到身边有人喊:“有差人来了,大师,你要不要收下功,如果让他撞见,解释起来也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