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个懒腰:“他那么大的本领,能出甚么事啊?好啊,去瞧瞧也好。”
除了吴小斌还不大听明白我们所说话的意义,我们几个都已经心中有了大抵的猜测了。
刘言明由哀告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婷妹,你看……”
李遇求头上见了汗,仿佛是急着跑上来的:“带领,您要不去看看吧,吴警官出事了。”
刀秋白却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们说的不会是村中路口卖芭蕉的岩嬷嬷吧?你们白吃了她的芭蕉?哎呀,那可了不得啊,快去和她赔罪,给她磕几个头,我再帮你们说上几句话,就没事了。唉,你们获咎谁不好,干吗要获咎她啊……”
刘言明欢畅地表态:“当然信女先生了,你说甚么我们照做甚么!”
我把手中剥了壳的鸡蛋塞到黑球的长脚当中,说道:“去吧,黑球。没人敢伤害你!做完这事,我请你吃菜刀。”
忙完这些,我又感觉困意上来,向后一倒,接着睡起来。黑球大抵也是吃饱了,拖着沉沉的身子爬到我的手臂上,一动不动,估计也在歇息呢。
我悄悄地在胳膊下方点了一下,说道:“黑球,别睡了,出来干活吧。”
我们都愣了,就算我这已经猜到是那老太太拆台的人,听到刀秋白的那种“本来如此”的语气也不由吃惊。看来这岩嬷嬷在这村里早已经是大家皆知不成获咎的人物了,那她便能够是大师都知的养盅人。
二人摸不着脑筋,迷惑道:“吃?”想不明白为甚么现在要吃这个,便都摇了点头。
我便说道:“我要吃两个,那刀大叔,你就煮三四个好了。”
下中午,太阳偏西,气温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热了,这一次我睡得很沉。一天在车上的长途跋涉,又加上酒精的感化,我睡得昏入夜地,也不知到了甚么时候。便听到有人叫我:“带领,带领。”
山里人朴素,好多事也整不明白,便直接照做了。
我不肯和一堆男人挤来挤去,便大声说道:“这是如何回事呢?都不用饭,围着筹办烤全羊啊?”
我是成心让吴小斌受得奖惩,但不想要他的命,更不想向阿谁不怀美意的老巫婆屈就,便说道:“要不就我来尝尝,只要你们能信赖我。”
李遇求很快从楼上跑下来奉告我,上面筹办好了,我说道:“再等等,鸡蛋还没煮好呢,要不你再去看看鸡蛋熟了吗?差未几便捞出来丢到冷水里凉着。”
刘言明劝道:“小吴啊,我们低个头,先保命要紧,我陪你去给阿谁卖芭蕉的大娘赔个罪好不好?”
我点点头:“一个就够了。”我不晓得他会不会在心中骂我,但我是用一个鸡蛋治病就够了,多煮的当然是给我吃的啊。
我见状嘲笑道:“你是总随便吃东西,不但随便吃,还不付钱抢别人的东西吃呢,如何赖上饭菜了?”
自从前次在盘龙村吃过那边的土鸡蛋后,我时不时的便会记念,总想着能剥一个直接塞到本身嘴里,渐渐嚼,让鸡黄一点点地熔化在唾液里。
杜子藤说道:“那可不必然,这么热的天,你家要持续让客人吃一个月呢,保不准这顿坏了的菜,给下一批客人吃!”
吴小斌压着疼痛欲裂的肚子,愤恚地说道:“你此人……”便疼得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