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一边往杯中倒酒,一边持续道:“既然大师都在,借此机遇,我另有件事要说。“
青年中间一虬髯大汉大笑道:“三哥,我看这接下来几百年恐怕还没谁能在你面前领得了这‘风骚’。”
谢府校场看台之上,一个身着道袍,头戴竹冠,气度轩昂的中年人看着校场中间的一众年青人,捋了捋髯毛,笑道:“好,好,好,都不错,我谢家英才辈出啊。”
这青年身长八尺,胸脯横阔,边幅堂堂,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句:“好一个伟岸丈夫。”
江陵,三月三,莺飞草长,春光明丽。
此时比试已经结束,场中十六名弟子没有一个庸手,男人丰神俊朗,女子也是豪气勃发,个其中气完足,技艺不俗,即使江湖广远,也皆可去的了,以是谢晔有英才辈出之语。
谢浔本来也不在乎那点嘉奖,概因那头名嘉奖不是武功便是兵器,他本就不缺,固然倒也代价不菲,不过他本就是大富之家,亲长在谢家也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些东西他自是不放在眼里的,是以毫不踌躇,抱拳道:“但听家主及诸长老安排。”
谢赫也赞道:“好,好,好,我谢氏有此芝兰玉树,何愁不兴啊”谢鸣没有说话,不过也是面露忧色。
锦袍青年‘啪’的甩开手中的折扇扇了两下,摇了点头道:“九弟,你这话就折煞为兄了,九州大地,何其之广,英才豪杰,多如繁星,我谢鸣又如何称的上独领风骚,不说江湖上有多少埋没妙手,就是那王迢,陈讯,宋问也是不比为兄差的,何况,现在场中这些弟子,另有着无穷的能够。”
那道袍中年人便是谢产业代家主,谢晔,虬髯大汉乃是谢家刑堂执掌,谢赫,而锦袍青年则是谢家此辈第一天赋谢鸣,已打通周身三百六十五处窍穴,谢家七十二路破岳剑法亦练至大成,算得上是江湖上的顶尖妙手,与那王迢,陈讯,宋问三人并称四骏。
谢浔虽略有无法,但也不无不成,便笑道:“既然侄儿侄女们都如许说了,我这当叔叔的也不好吝啬了,走,醉仙楼,不醉不归”。
醉仙楼位于江水之旁,涛涛江水,连缀向东,自古以来多有文人骚人,迁客骚人在此登高了望,抒感情怀。谢浔一行人于顶层包了一个雅间,看落日荡着碧波,绿水映着青山,喝酒赋诗,更兼有人舞剑扫兴,觥筹交叉之间倒是好不欢愉。
谢晔又捋了捋髯毛,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