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灼煞天生地养,本是无主之物,现在我们两拨人同时寻得,天然各凭本领,何况另有没有空灼煞也是两说呢。”李云妙又道。
而李云妙传他那几个神通,固然道是道门弟子都会的,不过也只的是大派弟子罢了,那些练气六层丹成之辈都没有的门派,这等简朴易学却妙用无穷的神通,却不是他们能传承的了的。
“这个玉佩你带好,这是我临行之前请徒弟特地炼制的,可保你在水底自在行动。”
二人一问一答,不久便到了扬州城,此不时候还早,城中的早点铺子却都摆出来了,二人饭量皆不小,每遇着一处,便要吃一次。
谢浔见师姐话中隐有绝望之意,内心出现一丝顾恤,却不知如何安抚,脑筋里冒了几句话,却都干瘪有趣,因而干脆也不接话头,另言他物道。
“那两人也是感到境的修仙者,不过看其气味非常稠浊,应当是甚么傍门杂家之徒,刚才我听他们用传音秘术在讲甚么江水,秘府,恐怕和我们此行另有些抵触。”
言毕,李云妙又传来一段口诀,恰是那障眼法。
谢浔跟从两人出了城,公然,那两人左拐右拐,终究到了江水边,谢浔也不敢靠得太近,便躲在一丛芦苇以后,看着那两人。
不过,在转过一条大道以后,李云妙却用神念向谢浔传音道:“上马隐身,用神行术往回跑,然后紧跟着刚才我们碰到那两人,不要传音不要说话,跟着就好。”
待水面安静下来以后,谢浔从芦苇前面走出来,李云妙也在另一边闪现。
“如果他物,我亦取之无用,不过如果那空灼煞,关乎我成道之事,那两人若要与我争,我天然要和他们斗上一斗,如何,你内心过意不去?”
那两人跳进水里,在水面上漂泊着,过了一会儿,竟变成了两条怪模怪样大鱼,沉了下去。
这两人灵光虽也是红色,却散而不聚,中间还稠浊着黑气,这应当就是李云妙说他们是傍门杂家的启事。
李云妙点点头,道:“从那两人扳谈的内容来看,那煞穴应当便在这下边,那两人仿佛是去找一个甚么洞府的,传闻那洞府虽在水下,却奇热非常,我估计应当便与那空灼煞有关。”
那据李云妙讲,红色乃是感到境的标记,正宗的道门大派弟子,灵光均是凝成一束,冲天而上。
之前他便从李云妙口中得知,玉门剑派固然人丁希少,算上他也不过四人,不过倒是天下一等一的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