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顾庭书问。
“就是对不起娘了。”丛葭低头努努嘴,而后看看顾庭书,扭着身子道,“爹,放我下来。”
“青芜?”他轻声叫她,却发明青芜已经睡去。
他以笑回应,终是俯下身,将她抱住,闻见她颈间发梢的香味,带起了缠绵。
丛葭回到偏苑,司斛说青芜已经歇下。她就将方才在家宴上的事说给了司斛听,并且对劲洋洋地说:“我当时可欢畅了。”
“如何了?”顾庭书伸手重抚上她的脸,指腹渐渐划过她的眉眼,一点点炽热了指尖,伸展到满身。
孩子的眼睛最诚笃,晶莹澄彻,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心底最竭诚的声音。
“秋姨如何了?”丛葭窝在顾庭书怀里小声问,“是不是我惹秋姨活力了?”
丛葭还是靠着顾庭书,喜滋滋道:“我在顺章的时候,爹就很少返来看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