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问道:“不哭了?”
“你爹手头事情多,可贵不足暇。他每次从外头返来,都先去看你的。丛葭,你可别错怪了你爹。”易秋寒解释道。
青芜坐下不说话,倒是顾庭书先走近她,俯身在她面前,按住她放膝上的手,掌心微暖,柔声笑道:“明天丛葭就短短几句话,在场的都被她挨个刺了遍。”
他记得从小就非常恍惚的父亲的脸,即便团聚,父亲也飘忽仿佛在追思的目光。
丛葭退到司斛身后,不敢说话。
又提及丛葭,他不想本身的不幸在这孩子身上重演,实际却始终无可何如。但毕竟另有青芜,青芜待丛葭就如畴昔生母待他,而他待青芜却不似顾成风待他生母,起码他的内心没有另一个影子。
顾庭书抱着丛葭走了一小段,本来正在忧?的孩子却俄然停了下来。
“秋姨如何了?”丛葭窝在顾庭书怀里小声问,“是不是我惹秋姨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