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赵虞正在安排摆设城防军时,俄然,一名郡吏急仓促地突入出去,拱手拜道:“都尉,西城门示警,疑似叛军来袭!”
不等廖广答复,田钦便率先说道:“周都尉,那人恰是项宣。……我等多次与其比武,毫不会认错。”
这类近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做法,让郡军上高低下的兵将都提心吊胆,在赵虞杀鸡儆猴以后,再也无人敢正面挑衅这位周都尉的权威。
大抵一炷香工夫后,赵虞一行人便到达了西城门下。
“是!”
『周虎……』
赵虞对劲地点了点头。
趁便一提,在观察军队与兵械库的期间,赵虞出于立威的目标,凭本身爱好夺职了一些人,同时也汲引了一些人。
说着,他身后一名官员将一块约半丈长宽的布平平铺在赵虞的桌上,只见布上清楚描画了许昌城的城墙布局、出入城门以及首要街巷与修建,固然这些人用羊毫所绘,线条并不是很直,但大抵已能看出许昌的一些首要戍守地区。
赵虞皱了皱眉,当即走出廨房,看向西城门方向。
“……该死!”
但话说返来,许昌的军队弱归弱,但数量真的是多,乃至于连战连胜的他,麾下过万军队也曾一度被耗损到只剩下五六千的境地。
实在也不怪他,毕竟项宣确切给许昌带来了诸多恶梦,乃至于田钦等人一看到项宣的旗号,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他晓得,许昌的军队很弱,自客岁他出兵攻打许昌以来,许昌的军队就没赢过,若非是他麾下兵力实在不敷,他都无需向他长沙义军的渠帅关朔乞助。
在继观察了四周城门只后,在郡守长史陈朗的帮部下,以及在田钦、廖广、韩和、刘间等人不得已的共同下,赵虞又连续观察了城内的军队驻营,观察了军卒练习的环境,随后又观察了城内的军器库,盘点了军器库内的兵械状况。
而就在这时,城外的叛军平分出一小队人,举着‘项’字旗号缓缓来到了西城门下。
从旁,功曹书佐冯衠左手捧着一本册子,右手持笔,将赵虞的每一道号令都悉数记录,作为备忘,供相干官员过后查验。
只见赵虞沉声说道:“你二人立即前去察看北、东、南三侧城门,查清城外可有叛军。……如若没有,叫三处门侯谨慎防备,你二人立即至西城门楼与我汇合。……田钦、廖广,你二人随我去西城门楼。”
听到这话,田钦顿时满脸羞惭。
“都尉。”
果不其然,从西城门的方向传来了‘铛铛铛’的预警声,明显是西城门的值守兵将敲了警钟。
当然了,亦不乏有些头铁的兵将通过某些渠道向郡丞宋撰告状,乃至向李郡守告状。
几日繁忙下来,赵虞对‘都尉’这个职位总算是有了一个大抵的体味。
“哦。”
“是项宣与严脩二人的军队。”田钦脸上闪过几分不安,满脸凝重地惊呼道:“这数量……二人怕不是倾巢而来?”
就连田钦、廖广、韩和、刘间四人,也愈发提心吊胆。
俄然,一个戴着虎纹面具的人影呈现在他的眼中……
不得不说,都尉的权益实在是大,与其比拟,甚么县尉、部都尉,皆不成同日而语,别的不说,就连守城门的门侯,其俸禄竟然与县尉相称,而田钦、廖广几人,其俸禄竟然也与部都尉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