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誓旦旦的承诺,让吕僚对那素未会面的大天王周岱好感顿生。
张翟笑着改正道:“说来忸捏,我泰山义军比来几个月虽逐步有了些名声,但弟兄们的气力,却远远不敷以与晋军对抗,更惭愧的是,我泰山义军贫乏像吕将军如许既善于练兵、亦善于带兵兵戈的将才,倘若贵我两边能合兵一处,取长补短,信赖不久以后,我泰山义军定能有一番新的面孔……”
『这两拨人结合了么?』
待酒过三巡后,张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着对吕僚说道:“前几日得知吕将军主动与我方联络,我方大天王倍感欣喜,当初入主泰山后,我等便传闻箕屋山一带有一名江东义军的大将,可惜无缘得见……”
周岱终究承诺了此事,端赖张翟的劝说――张翟的目标是强大泰山义军,让泰山义军成为晋国眼中的靶子,以便他真正尽忠的那股权势持续暗藏,是以他并不像周岱那样计算权力,只要这吕僚的插手无益于加强泰山义军的气力,他就情愿充当说客。
想到这里,他把玩动手中的酒碗,故作沉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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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翟天然也猜到了这一点,闻言顺势说道:“既然吕天王临时没有甚么筹算,不知是否情愿听听张某的建议?”
他那里晓得,实在周岱底子不肯意授予吕僚天王的报酬,虽说吕僚是江东义军的大将不假,但泰山义军也早已分歧昔日,为了吕僚部下那千余名残兵的投奔,就送出去一个天王的报酬,日渐收缩的周岱又那里会承诺?
“是张兄?”
吕僚骇怪地高低打量张翟,那神采仿佛在说――这可真是看不出来……
『张义?』
当然,吕僚倒也不架空投奔泰山义军,但前提是,他必须在这支泰山义军中占有必然的职位。
“这个嘛……”
『唔?』
他当初也没有想到,强大一时的江东义军,竟然会在短短半年内就被晋军剿除。
当时谁也没想到,就在泰山贼为祸期间,这个天下又产生了一件更劲爆的大事,在短短月余间,便传遍了大江南北。
“呵。”吕僚为之发笑。
还是抢粮、劫官的那一套,待攻破城池后,泰山贼就搬空了县仓,同时将县衙的官员掳走。
面对张翟的赞誉,吕僚并不是很感兴趣,直截了本地问道:“不知吕某的发起……”
骇怪之余,吕僚揣摩了好一阵子,这才反应过来:竟然是章靖栽了?
“本来是吕将军。”
吕僚亦感喟地摇了点头:“当初赵渠帅麾下的诸人,据我所知,公孙砚仿佛是投奔东边去了,详细身在那边我亦不知,程虞……他当时为了反对晋军,留下断后,被那薛敖所斩,其他世人,大多也死了,只剩下吕某逃入其间苟延残喘……”
瞧见此人,吕僚远远就迎了上去,抱拳笑道:“足下,想必就是泰山义军那边的使者……鄙人吕僚。”
仿佛是重视到了吕僚的惊奇,张翟赶紧弥补道:“当然,并非是‘公羊先生’那样的智囊……张某只是浅显之人,岂敢与公羊先生相提并论?”
“报!昌安县遇袭,贼军攻破县城,掳走了很多官员……”
“当真?”
不错,只要泰山贼不占有城池,章靖就逮不住机遇围困前者,换而言之,泰山贼始终是占有主动,而章靖始终是处于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