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来,七王同太子的争斗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究其启事,还得追溯到数月前,萧衍推行新政之事上。

随口胡说?不像。

自古以来,欲强国,起首便当思变,一个国度的强大常常要从变.革开端。从当时起,大越朝廷便分别为了两派,以七王党为核心的维新派,以及以□□为核心的保守派,两派之争从最后的夺嫡演变成了对治国之道的辩论,可谓两不相让。恭熙帝附和新政,萧衍本就是杀伐果断之人,掌摄政大权,又占有上风,因再无所顾忌,七天以内便将五名冥顽不灵的保守派重臣连贬数职,雷厉流行,手腕极其倔强。

明珠乖乖地由他抱着,侧目瞄了眼窗外,见外头还是乌黑一片,又见他一身亲王服冠还未换下,便知他是才从宫里返来。她心疼极了,抬起小手悄悄抚上他的脸颊,嗓音娇娇软软,“殿下辛苦了。”

怀里的娇娇美眸迷离,乌黑的皮肤出现丝丝浅粉,害羞带嗔,这副撩人的小模样勾得萧衍眸色一深。他扣住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然后轻舔她红嫩的小耳垂,哑声问:“想我甚么?嗯?”

新政推行,朝野表里均受震惊,大越的国力也跟着新政的推行日趋强大。恭熙帝对七王更加重用,如此来去,太子一党的好处天然大大受损。因着这一层启事,萧桓同萧衍更加势如水火,争斗愈发狠恶。

发了会儿呆,又顺手抄起一卷书册,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阅起来。就这么干耗了会儿,她终是有些忍不住了,因轻声朝珠帘火线的外室道:“曲觞,曲觞?”

背上的小衫被盗汗尽数湿透,睡梦中,明珠眉头舒展,小小的身子在软榻上伸直成一团,额角的碎发黏腻地贴在光亮如玉的额头上,两只小手攥紧了锦被,骨节处的赤色流失了,模糊发白。

这些光阴因着天葵,萧衍对她的束缚实在有些多,不准这不准那,动不动还得被他压在床上亲来啃去,她又羞又恼,偏生拿他无可何如。好轻易能从他的别院里搬出,天然是明珠求之不得的事。

她羞怯不已,两颊飞起两抹娇滴滴的红云,皱眉嘀咕道:“下次再也反面她谈天了。”

明珠闻言嘴角一抽,暗道实在不妙,被萧衍娇养了些日子,甚么都能令人遐想到身材不适上去,只怕此后,这身娇体弱的名头算是坐实了。她干巴巴笑了下,一面起家一面咕哝道:“不不不,我没甚么大碍的,就是睡不着。”

但是凡事无益有弊,这个事理亘古稳定。

她皱紧了小眉,两只小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抵在一副硬邦邦的胸膛上。紧接着,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纤细的两只雪腕,往上一折举过甚顶,轻而易举压抑了她的推拒和抵挡。

闻言,七王舔吻她脖子的行动一顿,黑眸抬起看向她,里头幽泉普通深不见底。寂静半晌后,他唇角微扬,“我的宝宝对朝堂之事倒是晓得得很多。”

七女人娇俏的小面庞微微一红,两只小手无认识地绞着衣摆,游移了好半天,终究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话来,“……七王殿下返来了么?一整天都没见着别人呢。”

微凉的薄唇狠狠吻住她柔嫩的唇瓣,舌尖含混地舔舐了一圈,描画那美好精美的唇形。然后往里深切,找到她镇静躲闪的粉嫩小舌,湿濡濡地缠着她用力吸吮。她被亲得喘不过气,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躯也随之覆上来,粗粝的手指从她微敞的襟口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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