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我必定给你最优惠的代价!”那掌柜忙应道。
获得出乎料想的答案,那掌柜不由一愣,探头看向父女俩停在门边的那辆手推车,顿时悟道:“小女人,你家不是要宴客,就是开吃食铺子的吧?”
到了南大街,赵永忠父女俩最早去的是位于街口的杂货铺。
固然他感觉这个小女人不是普通的乡间女孩,见地非常不凡,可他还是忍不住看向自打进门来就一言不发,一向在中间装木头的赵永忠,用眼神扣问他:你家闺女不是在开打趣吧?
“对了,掌柜,上回我来买了八十文钱的东西,你送了我两块糖做添头。我记得那糖看上去要比这两种红糖色彩都浅,呈虎魄色,那是甚么糖?又是如何卖的?”赵四娘问道。
那掌柜见这小女人家的大人也认同了,便忙让伴计按赵四娘的要求包起糖来。
赵四娘看了看罐子里的白糖,晶莹洁白,的确是好糖。可虽说现在手头余裕,但让她花这么高的代价买白糖,她有点心疼了。
赵四娘一听白糖竟然要一百文钱一斤,不由得吓了一大跳。那天她探听到内里的红糖要价三十文钱一斤,估计白糖也就卖五十文钱摆布一斤吧,没想到要双倍的代价。
那掌柜心中大奇:你家不是开面铺的吗?买这么多糖做啥?
赵四娘固然从未用过银子,但也晓得就像金子有甚么千足金、足金之分,银子也是有成色之分的。固然她辨别不出来这十两银子的成色如何,但既然是高朋赏的,想来成色也差不到哪儿去。现在再通过那掌柜的表示一考证,就晓得这锭银子绝对成色极佳。
一个乡间来的小女人竟然如此察看入微,那掌柜不由暗自惊奇,答道:“那是黄糖,也算是红糖的一种。像如许散称的,之前咱家铺子里也卖过,不过镇上的人吃不惯,底子卖不动,现在我们铺子就不再进货了。倒是有些小孩子喜好吃甜的,只要有糖吃就行,也不感觉黄糖吃不惯,我们铺子就进了些切好的黄糖块。这黄糖块只论块单卖,一文钱两块。”
赵四娘内心在滴血,暗道:她这是在为扯谎买单吧?
“小女人,这回你想买些啥呀?”那掌柜问道。赵四娘上回买的作料充足平常人家吃上一年了,他可不以为这回小女人又是来买作料的。
因而赵四娘忙要求那掌柜帮她把这锭银子绞碎了,用戥子甄选出一块六钱重的碎银子会账,然后把这一包碎银子和找零的五十文钱细心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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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忠见了那掌柜迷惑的眼神,笑道:“我闺女说的话都算数!掌柜,您就给包起来吧!”固然他也不晓得赵四娘买这么多糖做啥,可他坚信小闺女这么做必定有她的事理,更何况他承诺过不管赵四娘买啥都不反对,是以当然得尽力支撑。
赵四娘听了顿时眼睛闪闪发亮,满脸镇静之色,但很快她想到了些甚么,忙低下头去考虑了半晌。比及她再次抬开端来,已经是一脸安静,接着问道:“掌柜,那内里摆着的红糖是宁国产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