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长念挠挠头,实在当下乱世,民风开放,少不得有大人野生了小倌,这也没甚么。但朝中有的人讨厌断袖之癖,并且定下律规,男宠不得入后宫,官家不得给名分。
风停云有点不欢畅:“没得筹议了吗?我真的感觉那七殿下风趣,还给你送绿豆糕呢,肌肤也白白嫩嫩的,像个瓷娃娃,那么敬爱……”
叶将白勾了勾唇角:“殿下不消客气。”
“可你明显能够选三皇子。”风停云皱眉,“三皇子根柢好,经得起折腾,哪怕被太子惦记,也能自个儿保命。你看看七皇子是个甚么模样?那手腕细得……”
“不是这个意义。”长念难堪隧道,“是有些分歧端方。”
长念这叫一个打动啊,鼻涕都快流出来了,眼里一片亮晶晶的,崇拜地朝他拱手:“多谢国公。”
说直白点,就是老子罩着你了,老子说你行你就行,你就算搞砸了,也有老子给你清算。
粉红的色彩渐渐爬上耳根,长念低头:“不……不消了。”
一个月后朝廷就该采买军粮了,这肥差本是太子的,但太子现在出错,又有辅国公在旁煽风燃烧,天子定是要换小我来用,以灭太子娇纵之气。
他把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圈,比给叶将白看:“就这么细,我一折就能折断!这小身板,就该锦衣玉食好生养着的。”
“殿下是不信赖微臣?”眉稍一耷拉,风停云满脸委曲,“都这么久了,微臣还觉得殿下已经能把微臣当半个知己,成果殿下还防备着微臣。”
“你想干甚么啊?”风停云还站在宫道上,见他过来,微微皱眉,“二皇子也好,四皇子也罢,都是罪有应得,该出去就出去了。可这位七皇子没有任何不对,你作何要将他也拖下水?”
大师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谁还不晓得谁是甚么心机?打从见着七皇子起,此人的眼神就不对劲,还甚么评脉,摆了然是找借口跟人靠近。
很不巧,定此律规的人恰好姓叶,名将白。
“闭嘴。”
“冤枉啊,我如何就色了?”风停云唏嘘,“人皆有爱美之心,七殿下生得清秀可儿,你还不准我赏识一二?”
“啊!”长念是真的惊到了,她没想到这位大人胆量这么大,行动这么放荡不羁,小脸都吓得一白。
“他是皇子,不是平凡人家的公子哥。”叶将白黑了半边脸,“风贤真,你上回惹了人家宋家小公子,还没给宋家一个说法。”
风停云发笑,袖子一甩:“我晓得的,我看人一贯准,甚么人能惹,甚么人不能惹,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