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跪着的张德抖了抖,内心暗骂这辅国公真是敢编,七殿下要真受那么重的伤,太医还敢站着说话呢?
喜好男人,还能同时喜好好几个男人?
因而三日以后,天子下旨,军粮督管一事交由三皇子,且因典狱史一案七皇子有功,赏银五百两,并一票据绸缎宝贝,允出宫养伤。崇阳门统领换人,中宫因羁系不严之罪,罚闭门半月。
“你身为崇阳门统领,玩忽职守,使得中宫宫女丧命,此为罪一;未得令而擅离职守,此罪二;任由刺客横行宫中,未能护得七殿下安危,此罪三。”叶将白拧眉,“三罪并罚,当斩。”
“好端端的,父皇如何发这么大的火呀?”长念坐在出宫的马车上,抱着个脆饼咔擦咔擦地啃,一边啃一边道,“方才听红提说,太子跪在御书房门口,已经有两柱香了呢。”
“卑职遵旨。”
越想越气,天子一巴掌拍在御书案上,道:“是该长点经验。”
喊冤没用,中间的御林军手脚极快,拖了人就往外带。张德一起哀嚎,听得帝王眉头皱得更紧。
有张德在场,天子顺理成章地就会想到皇后,而皇后是良善之人,没事理俄然难堪皇子,除非是太子调拨。
崇阳门是个好处所,能去顶那儿的统领差事,即是升迁。林茂微喜,施礼退下之际,感激地看了叶将白一眼。
但他没胆量开口,毕竟本日产生的统统都过分玄乎了,他到现在还没明白是如何回事。
给她点色彩,还真就开起染坊来了?叶将白微哂,而后道:“在国公府,殿下便可高枕无忧,再不必惊骇中宫存候,去刑部也更便利些。”
“遵旨。”叶将白拱手应下,侧过身来,俯视张德,“张统领可知罪?”
叶将白拢袖站立,面色驯良。
但是很遗憾,这两件事偏巧在他打算以外产生了,又是无益于他的,那么就只能算他们不利了。
张德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臣不知何罪。”
“张统领另有话说吗?”帝王撑着额头沉默了半晌,不晓得想了些甚么,俄然沉声开口。
“哎,您别活力,我是感觉您和北堂将军是两种人,没法比呀。”发觉到中间此人俄然阴沉下来的气场,长念赶紧道,“他是那种冷冷僻清的,跟谪仙似的人,说不上坏,也没多好。但您是夷易近人又驯良可亲的,这要如何比呀。”
叶将白浅笑,他甚么也没说,是天子本身想很多,实在不关他的事。
叶将白微微点头:“陛下自有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