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过想想也是,北堂缪还在京的时候,常常被人拿来和辅国公放在一起比较,另有功德的文人作赋,说他俩一个是边关雪风刮出来的锋利宝剑,一个是富朱紫世养出来的绝世好玉。
风停云睨着他,连连点头:“你之前可不是会这般粗心的人,莫不是真如传言所说,为男色所迷了?”
脑筋里闪过一张白嫩的脸,那脸的侧边下颔上,有一条纤细的口儿。
“能有甚么特别?”叶将白冷哼,“不饿着不冷着就行了。”
“你先前就与七皇子靠近,比来更是直接把人接到了府上来住,外头的传闻能好听吗?”风停云唏嘘,“之前唐太师不还属意你做半子快婿?眼下他也没设法了,世人猜想天然更甚。”
但眼下来看,能够鉴定了。旁人或许都看不明白,但全程参与此中的她内心门清,辅国公是操纵典狱史死于宫中一案扯上太子,再用她来扯五哥下水,五哥与太子相争,最后便是三哥得利。
风停云叹了口气:“也是啊,好端端的一个少年郎,如何就眼瞎看上你了呢?”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那没见过世面的人,估计连菜名都报不出来,因而弥补:“把瞿厨子会做的菜都写出来,呈给她。”
“不,不是,我的意义是,她早该晓得国公您不好男色,就不该闭着眼睛往上撞呀。”风停云立马改口,“不明智。”
“不成能吗?”风停云也笑,“她身子骨看起来弱,可万一会武呢?万一她是在扮猪吃老虎,你岂不是要在暗沟里翻船?”
叶良应下,想了想,又道:“不知对方是何人?主子脱手没轻重,如果朱紫,伤着便不好了。”
脾气真是泰初怪了,怪不得这么大年龄了还没结婚呢,这性子谁受得了哇?
管事皮子一紧,立马归去低头听着。
拧了拧眉,叶将白哼声道:“还会欲擒故纵,真是小瞧了。”
这段时候她一向在猜,叶将白拿她当盾,想保护的究竟是谁?也曾想到过三哥头上,但这两人交集实在太少,她只敢思疑,没敢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