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几净,一点灰尘也没有,长念伸手摸了摸窗纸,神采有些恍忽,不过半晌以后就回过神来,低笑道:“是啊。”
“主子。”
发觉到今儿自家主子火气大,管事一个激灵,立马想辞职。
非常慎重地行了礼,管事带着崇拜之心退下去安排了。
她也没别的苛求,能在他的大刀之下保住命,再能蹭吃蹭喝点儿,就很满足了。
管事皮子一紧,立马归去低头听着。
长念惊诧,眨巴眨巴眼,吞吞吐吐地问:“您……您这是……在闹脾气吗?”
“咦,国公您热吗?”见他脸上泛红,长念非常体贴肠伸出小手当扇子,殷勤地给他扇风。
叶良点头:“除非敌手一招不出,只要出招,主子必能看破。”
叶将白但笑不语,抿一口茶。
“你不猎奇,若兰到底是如何死的吗?”风停云坐在茶榻上,饮一口热茶,轻呼了一口气,“听刑部的人说,杀人之人伎俩非常洁净利落。”
“嗯?”
难不成是感觉本身本领高强,选个困难点的来展实际力?
不过,典狱史究竟是谁杀的呢?这个题目到现在,仿佛都没人体贴了。
“一小我如果会武,却假装不会与你过招,你能看破吗?”叶将白问。
拧了拧眉,叶将白哼声道:“还会欲擒故纵,真是小瞧了。”
叶良应下,想了想,又道:“不知对方是何人?主子脱手没轻重,如果朱紫,伤着便不好了。”
“你先前就与七皇子靠近,比来更是直接把人接到了府上来住,外头的传闻能好听吗?”风停云唏嘘,“之前唐太师不还属意你做半子快婿?眼下他也没设法了,世人猜想天然更甚。”
因为争辩剑好还是玉好,当时京中女子还分红了两派,一派“保剑”,一派“护玉”,闹得沸沸扬扬,不成开交,就算身在深宫,赵长念也是经常耳闻。
以叶将白这古怪的性子,真有这类设法也不奇特。长念坐去软榻上,摸了摸上头铺着的兔毛,满足地叹了口气。
脑筋里闪过一张白嫩的脸,那脸的侧边下颔上,有一条纤细的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