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府里的管事过来问,“七殿下住的院子有甚么要特别安排的?”
她也没别的苛求,能在他的大刀之下保住命,再能蹭吃蹭喝点儿,就很满足了。
不过……七殿下会武吗?叶将白捻了捻腰上的挂件,有些迷惑。
“好好好,你舍得。”风停云举双手投降,又努嘴朝叶良道,“那你往死里打,千万别替你家主子心疼。”
叶将白但笑不语,抿一口茶。
窗明几净,一点灰尘也没有,长念伸手摸了摸窗纸,神采有些恍忽,不过半晌以后就回过神来,低笑道:“是啊。”
“不成能吗?”风停云也笑,“她身子骨看起来弱,可万一会武呢?万一她是在扮猪吃老虎,你岂不是要在暗沟里翻船?”
长念惊诧,眨巴眨巴眼,吞吞吐吐地问:“您……您这是……在闹脾气吗?”
叶良应下,想了想,又道:“不知对方是何人?主子脱手没轻重,如果朱紫,伤着便不好了。”
三哥,为甚么会选三哥呢?长念实在不太明白,三哥固然功劳甚多,但与她一样出身寒微,如许的人想搀扶上位,实在是很难的,要想费事,叶将白完整能够选五哥。
“你就不怕,杀她的是七殿下?”风停云挑眉,“殿下不是没有怀疑的。”
“等等。”人都走到门口了,内里却又传来号令。
若兰的死只是此次大风波里的一个小浪头,打翻了张德,汲引了林茂,是对他无益的。至于她是如何死的,叶将白一点也不体贴。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那没见过世面的人,估计连菜名都报不出来,因而弥补:“把瞿厨子会做的菜都写出来,呈给她。”
“咦,国公您热吗?”见他脸上泛红,长念非常体贴肠伸出小手当扇子,殷勤地给他扇风。
想来辅国公如许的人,定是嘴上说不在乎那些个凹凸争端,内心却非常介怀吧,她许是戳着人把柄了?
“主子。”
风停云睨着他,连连点头:“你之前可不是会这般粗心的人,莫不是真如传言所说,为男色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