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将白那里肯听,长腿伸进她两腿之间,抵住她的下身。
“你……你但是堂堂辅国公!哪能如许重男色!”
高高在上的辅国公,头一次用这类近乎要求的语气同人说话。
“还回北堂府吗?”叶将白板着脸问。
“是还挺喜好的。”长念点头,“那么萧洒安闲的女子,谁不喜好?固然本日才了解,但我感觉与她相携平生应当也不错。”
心尖一拧,叶将白仓猝放手,将她抱起来些,佯怒道:“哭甚么?”
“啊!”脸上炸红,长念想躲,何如此人力量实在是大,钳制住她,她压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欺负。
放在她脸颊边的手上一凉,叶将白顿了顿,抬开端来,才发明此人已经哭得双眼通红。
长念吃痛,正想挣扎,他却又松了口,只手上用力更重,将她抱得骨头都痛了。
“如果我不承诺呢?”她轻声问。
“你松开我……”她委曲极了,抽抽搭搭地哭,“松开……”
他对她,投降了?
叶将白感喟,揉了揉眉心,将人抱过来放在怀里,沙哑着嗓子低声道:“是鄙人之过,冲犯了殿下,殿下方才清楚也气过鄙人了,我们两两相抵如何?”
长念是被吻傻了,身上的人侵犯之意太重,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感受腰上不对劲,她才仓猝回神,伸手抓住他,含混挣扎:“别。”
“我是问你,想在北堂府还是在这里。”叶将白道,“别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长念眨眨眼,再眨眨眼,嘴角渐渐地就扬了起来。
“去掉姓,和顺一点。”
长念垂眸,犹自抽搭。
“……将白。”
“叶将白!”
“别弄了……你袖子、袖子断了!”
叶将白发明,他想如许做好久了,想亲她吻她、抱她压她,想她眼里只要他的影子、想她身上满是他的气味。
长念肿着眼睛看着他,委曲巴巴的。
“再求我。”
想了想,长念叨:“我还没给北堂将军交代,也另有几件行李在他那儿,再者,与三哥不甚镇静,我在北堂府比在这里更安妥……”
长念一噎,抱着小被子偷偷看了看他的神采,小声答:“这里。”
“肚子是不是饿了?”叶将白起家下床,清算好狼狈的衣裳,道,“我让人送晚膳来。”
“身为皇子,我莫非能够不立正妃?”
“呜……”
他铁了心想拦,她能立谁为妃?
耻辱地咬唇,长念不肯。叶将白低笑,翻身将她抵在床帐的角落里,耐烦地与她消磨。
气恼地推开他,长念别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