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就算是他,也要探听了才晓得这回事。
“我没有。”长念赶紧解释,“是将军主动要帮我的,我没有求他。”
“哦?”叶将白嘲笑,“那北堂将军还真是乐于助人。”
小脸乌青,长念咬唇。
“如何能如许?”长念非常活力,“我也能见着父皇的,他不怕我告状?”
“是啊,正凡人都送挂件。”松开他,长念在自个儿的袖袋里摸出来半截碎玉,“像如许的,是不是?然后不得人珍惜,随便就给摔了。”
叶将白委实没忍住,哈哈大笑。
“殿下说对了,三皇子真的不怕。”叶将白浅笑,“陛下最忌皇子争功,殿下若为这点小事去御前与三皇子争论,必然讨不得好,届时殿下惹了陛下不快,他再作漂亮让殿下一步,不但无罪,反而得陛下赞美。”
正想着,唇上一凉,叶将白伸了手指,将她的唇从牙齿下挽救出来,降落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殿下还对我有怨?”
如果别人,都还好说,她尚能求一求他帮手。可三皇子……
叶将白把她抱上软榻,扯了毯子来盖着她的腿,半拥着她轻声问:“殿下感觉,以三皇子的心性,会如何措置此事?”
侧眼一瞧,叶将白有些心虚,抿唇道:“谁让你同他回府。”
“谁家的朋友送男人送这类玉镯?”
叶将白点头。
本也就是开个打趣,没想到她在乎至此,叶将白内心拧巴极了,换了只手拿着那玉镯,冷声问:“如果我不还呢?”
叶将白跟上她,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含笑道:“殿下息怒,鄙人不过是感觉殿下实在敬爱,忍俊不由,非嘲笑也。”
“我同他回府,你不留便罢,还要使这脾气吗?”长念微恼,“男人汉大丈夫,能这般不讲事理?我今后再不会送你了,你摔别人的去吧!”
叶将白瞧着,忍不住就将她扯返来,抱在怀里轻啄一口,鼻尖蹭着她的耳廓,低声道:“殿下很短长,三皇子在巡卫营从未切身建功,您倒是刚入营不久,便擒了贼寇。这如果放别的皇子身上,早就大书特书送去御前了。”
本来严厉的一张脸,节制不住地就硬化下来,和顺地应她:“殿下何事如此欢畅?”
还是纯真了些,叶将白点头:“三皇子在巡卫营也有些年初了,主动揽下了巡卫营上禀达圣的差事,也就是说,一旦有甚么功劳,他说是谁的,便是谁的。”
长念听着,想了一会儿,眨眼问:“以是国公是为了保全我,才不让我去巡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