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抗争?您教教我!”小猴子二话不说“呯”地就跳了出来。
叶将白暗自唏嘘了一番,然后朝她拱手:“殿下如果信得过鄙人,明日就与鄙人一并去养心殿禀上命案。”
“殿下既然想见陛下,为何未几去养心殿走动?”
帘子回声而动,有人出去,给她递了杯茶。
床上的人发着高热,嘴唇惨白,面庞却嫣红,也不知是不是做了甚么好梦,嘴角傻兮兮地扬着,就差流口水了。
拇指掠过她的嘴唇,冰冰冷凉的,又分外柔嫩。叶将白怔了怔,几近是下认识地,又摩挲了一下。
嗯?长念一愣,猛地侧头,就见叶将白穿戴一身月白常服,玉带束腰,风采翩翩地站在她床边。
天子起驾走了,叶将白随之分开,但走到一半,他又折返归去,站在了内殿。
他都说无妨,天子也就把屁股落回了茶榻上,捧着茶杯作聆听状。
但对上这位七殿下,他俄然感觉运筹帷幄都是多余的,她有甚么心机都直接写在脸上,只一眼就看了个通透。
一个激灵,叶将白猛地罢手,跟被甚么噎住似的站起来,拿了帕子仔细心细地将拇指擦洁净,然后低咒一句。
这才是一个正凡人瞥见他应当有的反应,叶将白抿唇,挥手表示她站在隔断外头,然后一撩袍子,坐在了赵长念的床边。
叶将白神采很丢脸,掀了帘子出去,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此事是刑部的不对。”
“红提?”
“国公?”红提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眼里尽是惊骇。
赵长念甚么也不晓得,就感觉这一觉睡得很舒畅,醒来的时候屁股还疼得难受,但表情甚好。侧头看看,内里已经将近中午。
“国公……”红提欲言又止,她想护主,可实在不敢上前,只能站在隔断外头小声提示。
摆摆手,长念叹了口气:“走不得,走多了几个皇兄不欢畅,要难堪我。虽是想见父皇,但也想过安生日子呀。”
叶将白神采庞大地接着杯子,放在了中间的案几上:“午膳一会儿就送来。”
……
赵长念委委曲屈地缩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耳朵一侧就闻声父皇还没走,小声在与辅国公说话,声音低降落沉的,特别让人放心。
“迎难而上?”纯真的小猴子皱着眉头思虑。
如许啊,长念收回了差点掉地上的下巴,笑嘻嘻隧道:“那也得感谢您,要不是您,父皇也不会来看我。”
“哦?”看了看阁房,天子微微皱眉,“在这儿?”
“那我都听国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