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最后一天早上,我窝在被窝里,厚重的窗帘拉上,我不想看手机,也不想晓得几点。就在我闭着眼睛筹办再次入眠时,房间门被一股蛮力撞开了。
饭后,程清和欧阳斌坐了不到两分钟,就跟火烧了屁股似的说要走了。
他笑嘻嘻的说,因为他们没有一个象你妈妈如许无能的妈妈呀!
“林墨言,你功课都写了吗?这周的周记也晓得如何写了?你还挺未雨绸缪的啊,再多嘴信不信我把电脑和电视都设暗码!”我拉长脸瞪了他一眼。
因而林墨言小朋友很痴人的转头问魏成东,“魏叔叔,你也不错,那你情愿娶我妈妈吗?”我看着魏成东一脸惊诧,感觉有这么个把老妈打折贱卖加硬塞的儿子真是宿世修来的福分,小小年纪就晓得在老妈还另有姿色时躲避风险,人才呐。
“谁说我不学无术?”那二世祖不平气的回瞪我,然后就冒了一长串的外语,我听着有点象萨满法师念咒语,程清转过甚看着欧阳斌,也是一脸的苍茫,老娘就更好玩了,她问我,这是新疆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