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崔槿去看崔令泽的时候就见崔令泽坐在案桌前不知在写甚么,崔槿走畴昔见他面前还放本书,打眼瞧了一下,只见他二哥面前的纸上写着“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便是空,空便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我没事,我爹让我避避风头,此次的事很严峻吗?”
崔槿还没说话,崔令泽就替她做决定了,在他看来,mm应当是喜好的,可在崔槿看来,她二哥又一次把她给卖了。
“皇后娘娘如何了?”
“小孩子面前别说这些。”
崔令泽现在被长宁侯禁足,向宏又是新面孔,温念菱觉得他是长宁侯派过来守着不准崔令泽出门的,本觉得表白身份后就会被放出来,哪晓得那侍从听了以后只是淡淡的点头,表示他晓得了。
崔槿小脸扬起笑容,手放在衣角死死的攥住,好想揍二哥一顿如何办?二哥的脸好欠扁啊。
向宏冷冷的扫了主仆二人一眼,淡淡道:“崔二公子现在不便利见客,你们先归去。”
崔令泽点头,对着崔槿道:“阿槿啊,看殿下多担忧你。”
程翊坐下淡淡道:“倒是没甚么事,就是宫里头的董贵妃一向在我父皇那边闹,我母后那边也气着呢。”
程翊道:“你莫非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女人,让人守着门不让出去不就成了,她一个小女人还能没脸没皮的闯出去不成。”
温念菱瞪了她一眼,她才没说话。
程翊看向崔槿,崔槿点头:“嗯。”
崔令泽无法道:“阿翊啊,你就别讽刺我了,我巴不得她不来呢。”
他本日一身红色云锦长袍,袖口和领口绣着木槿斑纹,腰间束着一条云蟒阔白玉带,鬓若刀裁,面如冠玉,现在手里捏着一块绿豆糕,倒是没甚么违和感,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