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兴门内和宜坊,文康门内兴和坊,这一带四周都有查探过,沈韵消逝前是在宜兴门内和宜坊住着的,这几处离的比较近,都有她二哥的院子。
这两日早晨同林璇几人说话,倒是早晨睡的少,白日睡的多。
崔槿歇了会,又往书房去,她不信赖有人会无缘无端的消逝,这么多人在找她,没有一点动静,乃至都没有人见过她。
马车先进的昭王府,管家早早就候在了大门口,一见崔槿返来了,就迎了上来,崔槿道:“管家,我从庄子里带了些柿子返来,你等会提一篮子归去。”
这就两天能有甚么瘦了,崔槿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顺着他的话道:“是啊,瘦了,想你想的吃不下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三天了,我三年都吃不下去饭了,能不瘦吗?”
那画上的字不大,她看了看羊毫,又重新选了一根细羊毫。
她现在是明白了,二哥面上嘻嘻哈哈,是个鲜衣怒马的世家公子,内心头门清着,可如果说到底,也还是一大笔胡涂账。
她的性子是一会风一会雨的,几人也只觉得是她的心血来潮,便没有再问。
管家见保护还抱着个木头似的东西,问道:“王妃,这是甚么,要送到库房里吗?”
她细心的比对了信上的每一个地名,到了鸿沟的时候刚好没有了,这画只要一半,她停了笔,将统统处所连起来看了一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翊已经走了,她靠在床上想了想,唤双柳和紫巧出去。
崔槿道:“那画画的是定熙城里的各个街道,坊市,我无事可做,买归去看看,可惜了只要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