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开就算了,千万别辞职,考上公事员有份正式事情多难,好好珍惜吧。我这儿是小事,大不了去师范大学找小我。”
就在所长和教诲员群情韩朝阳之时,韩朝阳正同老徐一起在朝阳河边巡查。
“有啊,以是我没报对专业有要求的职位,不信你去探听探听,我们这一批非公安专业的人多了,有学中文的,有计算机的,另有学设想的。”
韩朝阳转头看看身后,轻描淡写地说:“买了点培训质料,报了个公考培训班,学了几个月就去考,就这么考上了,没那么轻易但也没那么难。”
听到师兄的声音,韩朝阳表情一下子好了很多,不由笑问道:“去哪儿了,跑甚么场?”
“那你如何不去当音乐西席?”
“此一时彼一时,等我毕业人家已经不要音乐学院的毕业生了,只招师范生,还要有西席资格证。归正要学要考,我又不想回故乡,就这么稀里胡涂考了差人公事员。”
“没体例,除非辞职。”
现在固然没依法创收任务,但有破案目标。
如果遵循市局之前实施的那套考核体例,内心一点底也没有,稀里胡涂就被排到最后。公安是一个非常重视名誉的个人,谁也不想成为倒数,因而打击任务的硬目标又有了。
“没事就好。”
“帮人家抓蛇,抓到没有?”
想到正在念大三的儿子,老徐禁不住问:“你是如何考上的?”
“抓到了,听秀娟说是条大蟒蛇,有四米长,碗口那么粗,是一个女业主养的宠物,能够是没关好,跑人家去了,把一个老太太差点吓出心脏病。不过蛇不是韩朝阳抓的,他哪有这个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不管如何样,该抓的全抓返来了。”刘所今晚表情不是一两点好,如果换作平时,不管带队的老顾是不是副所长,他一样会大发雷霆。
在河边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已经回家了,吹拉弹唱的大爷们也归去歇息了,河边路上看不见几小我,只要停在路边一眼看不到绝顶的私家车。
“刚返来,早晨跑了个场。”
……
师兄太不轻易了,韩朝阳很想帮手,但现在不是之前,只能无法地说:“苇哥,我真走不开,每天呆在警务室,都不晓得要呆到甚么时候,不晓得甚么时候能歇息。”
深夜11点多,花圃街派出所仍然灯火透明。
一小时前,所里按照社区民警管稀元供应的线索,构造值班民警和加班的办案队、防控队民警、辅警及协勤,胜利摧毁一个地下赌场,缉获赌资四十多万元,带回参赌职员十九名。
“除了消防队还能有谁,”教诲员反问一句,轻叹道:“多一小我总比少一小我好,如果他不在朝阳警务室,因为这两件屁大点事我们起码要派出一台车,派一个民警畴昔。”
“报考音乐学院也算不上有多爱好音乐,主如果我妈担忧我考不上好大学,想让我跟她一样当西席,艺术生的分数线比较低,我从小又是在黉舍长大的,跟隔壁宿舍的音乐教员学过音乐,也算有点特长,就这么报考了。”
“不提他了,一提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