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愣神力量有点松弛的时候,那只手猛地缩了归去,然后病房的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了。站在门前面的我直接被房门撞了一下,踉跄着退后了几步。
我肝火中烧,怒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竹条,几个箭步冲到窗边,直接将那竹条插进了纵浩的大腿上。
“啊~”门外再度传来惨叫,撕心裂肺。
“哎呦卧槽,开门开门,我的手,夹着我的手了!”门别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痛呼之声。
“砰砰……”两声闷响从病房别传来,不是枪声,跟方才一样,是那种重物落地的沉闷声音。
不是鬼?
而瘦子则是趴在病床旁的地上,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昏倒畴昔的。
间隔很近,我看清楚了,这是个高大的青年,满脸肝火中还异化着些许的委曲和悲忿,眼睛很敞亮。
不过……仿佛那里有点不对!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中有着深深的痛恨之色,仿佛对于黄曼曼和阿谁死在旅店里的男人都很熟谙。
病房的门被这股风完整吹开,风很激烈,让人睁不开眼睛。
竹条锋利,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加上我此时的力量有点大,直接将竹条插进纵浩大腿中一寸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