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回应,老妈揉着后脑勺皱着眉头说道:“我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老东西打了我一下,现在脑袋另有点懵懵的!”
他话音刚落,我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堂屋当中,而老头子则是站在院子里昂首看着夜空,一副深思的模样,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这……这是……”看着地上那些焦黑的糯米,再摸摸我脖子上那有些凸凹不法则似火烧油炸的伤痕,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头子。
几秒钟的时候,我经历的这类痛苦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似的,老头子把手从我的脖子上移开了,他手中的那些暗红色糯米散落一地,大部分糯米已经变成了焦黑之色。
“多谢老先生脱手相救!”老爸对老头子非常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