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营官!你本日真是太帅了!又骂了满虏,还杀了他的信使!短长,短长!门生佩服万分。”跟在徐福身边的慕容玉发自内心深处地奉上了一个马屁。
这徐营官,固然厚颜无耻,行事狠辣,但批示作战还是很靠谱的。不然,王大人也不会称他为莱州军的“智将”。
徐福肆无顾忌地哈哈大笑着,脑海中意淫着如何将那满虏大汗的两个蛮夷美女弄来“双飞”。
只听得“嗵”的一声,炮弹精确地在两人的身边爆破。弹片四下飞溅,刚才还在和徐福辩论的白甲兵当即变成了刺猬。他明天很不利,不但被徐福一番戏耍,还挡下了几近统统的弹片。当然,他也悲催地在莱州军兵士和青壮们的轰笑中丢掉了狗命。
“哦!另有这等功德!敢问你们老汗的阿巴亥大妃可安好?”徐福诡笑着问道。
城下黑孩派来劝降的人,也是巧舌如簧之辈。他见徐福搭了话,觉得劝降有了效果,当即持续花言巧语地勾引。
“两人大人!门生虽鄙人,倒是对这固安城周边的地形极其熟谙,可否由门生来给贵军的敢死队做个领导呢?”慕容玉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猜,这满虏的狗屁大汗,如果听到老子刚才说的那些话、打的这一炮,他会如何想?”徐福诡诈地笑着问李正浩。
“哈哈,你这满虏也奸刁。老子的火枪是打不到你。不过,火炮就不必然了!”徐福对劲地笑着回道。他已经看到年青军官将迫击炮弹放进了弹筒里。
就连平时高雅萧洒的潘学忠,也不顾形象地表示:如有机遇,定要“床战术布木布泰”!不晓得布木布泰是何人?就是后清主子们一贯称呼的“孝庄太后”。
“驾!”幸运捡得一条小命的这个白甲兵当即打马逃了归去。
“如许呀!那海兰珠和布木布泰可好?”徐福持续色迷迷地问道。
“哈哈!普通普通,大明第三!”徐福一点都不客气。
“哈哈,你小子想得美!你得先跟老子打到沈阳后再说!”徐福哈哈笑骂着。城头响起一片污言垢语。
“你这南蛮子!我们大汗的爱妃可不是你这尼堪能随便问的。”这个满虏甲兵翻着白眼斥责道。
“千刀万剐?来呀!哈哈!你打我还打不着呢。你敢再往前面走一步吗?”徐福一边对劲地持续戏耍着城下的两只满虏狗,一边瞟向年青炮兵军官和一个正在测距的炮兵。
徐福话一出口,四周的莱州军兵士和守城青壮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些胆小的还乱哄哄地叫唤:“徐营官,我陪你去!我们一人一个!”
“哈哈,满虏逃窜了!”固安城墙上一片欢娱。骂,我们骂赢了!打,我们也打赢了!
“哈哈,知我者,李正浩也!我们莱州军的上风除了火枪火炮,另有一点,就是能夜战。老子今晚就安排一支敢死队,从城墙吊颈下去,远远的用迫击炮轰他丫的!让他们今晚不得安宁”徐福说出了本身的主张。
“奸刁的汉狗!老子才不上你的当。你打我呀,打呀!”满虏的两个白甲兵也很对劲。哼!你这火枪的射程,我大金早已晓得,老子才懒得理你。
“你们必定想问,老子为何要陪这两个甲兵胡扯一气吧。老子奉告你们,老子这招叫做‘示敌以弱’,只是为了让这些满虏放松警戒。只要他们松弛了,老子们的机遇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