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刘仁轨固然为人朴重,但并不代表陈腐,水兵的钱都有效处,哪有闲钱修营房?又不是本来的营房坏了!
“呵呵,你有如此大志,非常好!等候你的服从!”李康笑呵呵的冲端木赐点了点头。
三宝镇位于大河入海口,地理位置优胜,与旧天下的魔都类似,现在看似不显,各方面都比不上齐桓镇,但一旦海贸鼓起――这是必定的――这里将会插上一双翅膀,一飞冲天,超越齐桓镇是迟早的事。
幸亏三宝镇离齐桓镇并不远,只要两个小时的船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一向很要强的李康此次没再逞能,足足歇息了一天赋缓过劲儿来,终究能够好好用饭了。
“…这倒没有!”刘仁轨无法的道,如何能够先付全款,水兵又不是傻子?也更不成能当李康是傻子!
蒲月二十九日,在拖了好几天等两妹子规复过来后,李康等人分开三宝镇,坐船赶往上游西部偏南边的神农镇。
连自夸为坐过船出过海的李康都差点把苦胆都吐出来了,更别提部下一众旱鸭子了,特别是月野兔和新雨秋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那叫一个娇柔有力,我见犹怜,不过李康本身都成了软趴趴的鼻涕虫,也没阿谁闲情逸致赏识病美人。
“臣下谨遵君上教诲,一刻不敢或忘!”曾五亩以及别的两个随行本地官员赶紧一脸慎重的说道。
见两人沉默,李康就不再多说,转头对端木赐说道:“子贡,你那件事还要抓点紧,我但愿能尽快看到服从!”
曾五亩三人也是冲动的不可,特别是曾五亩本人,想想现在的苏武镇,人丁五万众,每月的活动资金数以百万计,富得流油,号称“荒漠桃源”,一样是镇长,他在徐万有面前底子连腰杆都挺不直,都是没底气闹的。
一时候,世人看向曾五亩三人的目光都分歧了,恋慕妒忌兼有之。
“君上,水兵的钱都用来造船了!”刘仁轨一本端庄的说道。
“但愿你们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李康笑道,“南边的事想必你们也传闻了…好好加油吧!”
一想到今后三宝镇也能达到阿谁程度,乃至超出,曾五亩鼻涕泡都美出来了。
蒲月二十五日,李康一行分开了齐桓镇,坐海船往东北面的三宝镇而去。
李康神采惨白,脚步踏实的踏上三宝镇船埠,时隔两个多小时后,再次脚结壮地,李康顿时有一种泪流满面的感受,好幸运,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