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度轩昂,步步生风,从余晖中走来,光芒万丈。
夏侯乾不置可否。
她狠狠地将夏侯琮骂了一顿。
想想身上的淤青和红痕,杜月芷顿时倍感压力,乖乖道:“好嘛,下次谨慎点就是了。”
他每次“嗯?”的时候,常常代表着要谨慎些,不然人前还是笑容,人后就……
杜月芷正要讽刺,被夏侯乾揽住纤腰,往怀中一带,笑意深深:“皇兄说得对。或许皇兄看的少了,多看看,风俗了就好。”
男人气势更加厚重深沉,嗓音降落:“说话就说话,如何站的这么近?”
不,是断指王爷。
“月芷, 你不过是想叫我知难而退……我没有这些影象, 都做不得数……”夏侯琮强笑:“若不是过分匪夷所思, 我几乎都要信赖你了。”
杜月芷道:“关你甚么事?”
杜月薇浑身疼痛,哭着道:“再过一个月便是大婚,王爷何必如此待我……”
就在这当口,他使计,提早占有了杜月薇。
“夏侯琮!”杜月芷甩开他,脸冷酷惨白:“我不是为了你而重来一世,你少做梦了!这世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讨厌你,恨你!因为常常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宿世犯下的蠢,造下的孽!若不是我被你的虚情冒充冲昏了头,又怎会令我的雪儿无辜惨死?!你还敢说你不会负我?你晓得宿世你娶了谁做平妻么?就是你现在的未婚妻,杜月薇!”
杜月薇尖叫一声。
他是如此赏识她, 喜好她, 如何会对她做出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甚么娶平妻, 摔死女儿, 为了宝藏逼死她……他爱她都来不及啊……
且,他身为皇弟,口气也过于号令和严肃。
可惜两人都懒得理睬他。
听到杜月薇的名字,夏侯琮蹙眉,只是手仍拽着她的手腕,紧紧不松开。
她已经备好了一份贺礼,就等着奉上了。
夏侯琮蹙眉,本日屡被杜月芷骂,现在又当着夏侯乾的面骂,偏他无计可施,感受颜面扫地,倔强道:“我是皇兄,天然该管着!”
“夫人,我们的马车在路上坏了轮子,又不能让女人露面,等了好久才找到另一张马车,这才返来的晚了。”跟去的婆子谨慎翼翼道,目光有些不天然。
那一晚杜月薇归去的很晚,静悄悄的,常氏等了好久才比及女儿。
在大婚前一个月,他让老妈妈带着杜月薇来王府熟谙环境,又借口让杜月薇屏退丫环,哄她喝了加了药的茶水,然后守着她。待药效发作后,将她放倒在床上,大略也有泄愤的意义,不过半个时候,便将杜月薇弄得死去活来,不但失了身,连身上都遍及伤痕。
走近,夏侯乾看着一脸沮丧的夏侯琮,再看了一眼万事安好的杜月芷,再看看被拉着的那只手,不消问,他已经晓得了。
夏侯琮伸手要分开两人,手指在碰到杜月芷的顷刻,被夏侯乾如电光般钳住中指,向后一压,几近与手背平直,疼得夏侯琮惨叫,踉跄后退。
约莫是打击太大,又不敢奉告别人,杜月薇死了心,对夏侯琮也一日比一日的和顺起来。
“王爷……”
幸而她已经完整摆脱了他,不然,想到这辈子还要受他的影响,的确是恶梦再续。
杜月薇心高气傲,这会儿也忍不住了:“这门婚事是统统人有目共睹的,王爷退亲,我叔叔和哥哥天然也不会再支撑王爷,届时谁亏损还不必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