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地感喟。
没等赵文辉再开口,面前的年青人俄然就消逝了――如同他来的时候一样。
顿了顿,他还一脸诚心肠说:“那恭喜小先生了。”
跟他刚才所展暴露来的惊人的神龙之威,的确不似一人。
亭子里有灯,很敞亮,但四下并无遮拦,只能堪堪挡住雪罢了,其实在如许的夏季里,并不比内里暖和半分。
但恰好此时,赵文辉内心却并不感觉这题目来的无稽或无礼。
“呃,先生……”
年青人闻谈笑笑,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他的手掌已经握成了拳头,手臂上肌肉贲起,腰背紧绷且生硬,但是却恰好一动都不敢动。
但踌躇了一下,他还是俄然提大声量,大声道:“先生可否留个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