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浴室门口又敲了敲,提示说:“我把汤放下了,你待会儿出来——”
“这么记仇啊,”李东放拉下来领带,揉揉太阳穴,“醒酒汤另有吗?可否帮我去做一碗?”
宁谧甚么也没说,回身去厨房,他扶着沙建议来,脚步踉跄,慢悠悠往楼上走。
“没醒,还醉着。”
她生硬住,转头看。
手腕已经被他顺势反拉住。力道不轻不重,还带着几丝和顺。
宁谧平静稍许,游移说:“先……把手松了成吗?”
李东放沉默几秒,“宁谧畴前十指不沾阳春水,是个很娇气的女人。”
她站在门外踌躇了半晌,敲拍门。
他眉宇又带上笑,一本端庄说:“这个能够满足你,但是叔叔明天累了。”
宁谧已经规复以往的明智,用他之前爱嘲弄本身的话辩驳说:“耐不住叔叔是小叔叔,侄女是大侄女。”
“那你有没有甚么想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