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学业有成了也不迟。”
他的手掌刻薄粗粝，带着薄薄的茧子，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模糊可见。如果真较量起来，等闲就能够把宁谧的手臂折断。但是明显他并没有这个动机。
“去黉舍？”她有些惊奇。
他没再说，开端另一个话题：“清算好表情，过几天送你去黉舍。”
她笑得开阔，“你走吧，我不送了。”
洗漱好选了件中规中矩的衣服。
李东放骂了句“草”，咬牙说：“戏精。”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晌才感喟：“我是你的老板, 不过老板之上另有老板。”
“感谢孙阿姨关照。”
宁谧没多想，感慨说：“陈年旧事了，确切不好查。”
“我姓孙。”
李东放旁若无人，先夹了一筷子鱼放到宁谧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