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回应,她深深叹了口气,瞥见羊毛地毯上扔着他的外套,顺手捡起来。从另一边沙发拿起毛毯。
刚碰到胳膊,他刹时复苏,迟缓展开眼,抬起眼皮子对上她的双眸。
“就是晓得在逗我才懒得回你, ”她顿了顿才顺着台阶下, 隔了几秒说,“就在前面路口泊车吧,我在那打车。”
喝醉酒的男人应当是浑身酒臭,到处都是呕吐物,嘴中骂骂咧咧嚷嚷,就算平常是个斯文人,喝醉了也是个斯文败类。
“打车。”
宁谧说:“我实在不缺钱, 就是摸索一下, 没想到你还真给。”
忍不住问:“你此次约我出来是不是并没有要紧事?”
宁谧打量完,蹲到他面前忍不住多看几眼,内心乱糟糟不晓得在想甚么。
“路口禁停。”
“脸上的伤没事了吧?”他打量过来,眼神带着顾恤。
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