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彻夜倒要看看!德王有没有谋反之心!”
这是如何回事?!
德王&世人:“???”
赫连德自我安抚着,放松了很多。
鹿茶将剑还给刚才的侍卫,表示小山给沈意搬来一把椅子坐着,随即视野落回赫连德的身上:
周大人慌得都结巴了:“臣,臣没有阿谁意义!”
分歧适才的压迫严厉,少年现在的嗓音清润和顺:
完了......
赫连德俄然认识到一件事。
“您当时说龙袍上的酒气太重不要了,主子便收进了盒子里,交给宫人送去烧毁,如何会呈现在这里?”
鹿茶慢条斯理地取出巾帕,擦拭动手上残留的酒水:
如果赫连鹿的人找到,他就一口咬定是有人栽赃谗谄。
“爱妃吃惊了,就要好好歇息。”
“会有点疼,爱妃要忍一忍。”
后者心领神会,故作手忙脚乱地捡起龙袍:“陛下息怒,此事蹊跷,德王绝对不成能会想要谋反。”
赫连德不由腿软地跪下,全然没有方才的傲岸:“臣不敢......”
【叮——反派好感值+3,黑化值-1。】
他提示过周大人,色字头上一把刀,要多加收敛,可对方底子没有听出来!
德王竟然如此大胆?!还敢擅自命人缝制龙袍?!
赫连德来不及思虑,当即大喊冤枉:“陛下!臣底子不晓得臣的府里为何会有龙袍!定是有人栽赃谗谄臣啊!”
先皇沉痾后,他觉得皇位必然是他的,便派人擅自做了龙袍玉冠,谁曾想,被赫连鹿捡了漏。
宫人手里捧的龙袍做工邃密,并非是他藏在密室里的那一件。
这时,大厅里的官臣听到喧华声也走了出来。
“你的意义是,朕的爱妃着装如同婢女?”
滴答着鲜血的剑尖,直指他的喉咙。
“一个礼部侍郎,敢不将朕放在眼里,天然是受人教唆。”
原主这体质,还真是情感一有颠簸就会哭吖。
他调戏了天子的女人?!
少年黑眸深沉,唇角却勾着清浅的笑意,莫名让人感到诡异阴沉。
晋昌帝,是以残暴嗜血闻名,并非是因为脆弱昏庸。
顾不上疼痛的脑袋和胸口,周大人慌乱地从鹿茶的脚下爬出,跪在地上重重地叩首:“求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