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向皇后恭维,实则倒是她没法窜改、不得不接管的实际罢了。
——秦承业是绵宁从发蒙就在一处的徒弟,绵宁从小儿就给教得像个小老头儿似的,过于少大哥成,倒少了孩子的活泼调皮去。当年廿廿就心疼绵宁,这便更不但愿绵恺也被秦承业给管成那般模样儿了呀。
廿廿便笑,“mm你直说就是,她们两个带哪个走,留哪个,只要你说,我就准了。”
倘若大臣们如此的话,即使是一片美意,但是不管是在皇上,还是在绵宁眼中,甚或是在宗室王公们看来,背后怕是她这个当皇后的在布局、挑事儿。
实则就连如嫔也不晓得廿廿这是要做甚么,心下不由得又七上八下起来。
“放手。”她声音降落,却非常果断。
廿廿说着放下茶碗,摊了摊摆布两手,“瞧瞧,我这左手是肉,右手也是肉不是?再说了,你我姐妹的情分,又岂是宫中旁人可比的?故此与你有关的事儿,我做起决定来便更要多想一层去。”
四喜贼溜,在鄂罗哩刚开端说这一茬儿的时候,便早悄悄儿叫五魁出去自行密查去了。
廿廿便点点头,没表白态度,只叫鄂罗哩退下了。
如嫔刚松了半口的气,倏然便又哽住了。
最后,她本来已经定下了情意——她要带月桐走的。
两个女子,选一个留一个,就跟方才在四阿哥和八公主当中要选一个留一个一样!皇后说是叫她本身选,但是到头来还都得是皇后做主。
如嫔深吸口气,向廿廿深深蹲礼,“嫔妾统统都由皇后娘娘做主。“
廿廿这便幽幽垂下视线,端起茶碗来抿了口茶,“我准你带八公主一同走了,那官女子呢,你又是如何安排的?”
如嫔和月桐、星溪三人便齐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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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又改派谁给绵恺当徒弟了?”廿廿面上还是安静如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