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溪点点头,“嗯,你说。”
星溪看了月桐一眼,不过没等吱声,倒是如嫔先沉声道,“嗯,我累了。你们四个先下去吧,我先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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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桐出去了,如嫔亲眼瞧着月桐走远了,这才看一眼星溪,“你这又是做甚么?如何这般沉不住气?她们全都是新来的,都想表示着些儿,又有甚么岔儿了?你偏忙三火四成这个样儿。”
“毕竟今后我们便都要服侍着主子在这永寿宫里过日子了,想说甚么惊骇没机遇么?总返来日方长不是?”
月桐便含笑道,“好mm,你可另有旁的话没了?若没有了,你就也归去歇着吧;若另有的话,便是面前儿想不起来,也不打紧,回甲等你想起来了,随时再来回了主子就是。”
如嫔悄悄抬眸,盯了星溪一眼,不疾不徐道,“我也饿了,你去膳房瞧瞧,可有甚么简练的,先叫他们预备了吧。”
“那几位朱紫说,只是李朱紫毕竟手腕比不上芸朱紫狠,动手的机会又晚了一步,这便反倒叫芸朱紫借着主子您在储秀宫的当儿,将李朱紫给谗谄了!”
得了这般的鼓励,星湄便更加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道,“主子听着那几位朱紫都是指责芸朱紫,说芸朱紫与李朱紫有仇,两人之间争斗得那么短长,那这个宫里最但愿李朱紫死的,必然就是芸朱紫了。”
这会子星溪已经忙三火四地返来了,扬声道,“主子少待,炊事顿时就送到!”
星溪自知理亏,咬了咬嘴唇,赶快道,“也没旁的,只是主子瞧不惯月桐还一副在中宫服侍的样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