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崔凌亦说得没错,崔老夫人姓顾,崔凌亦父亲新娶的继世姓顾,连他大哥娶的嫂子也是顾家的人,包含那位还在抹眼泪的青雪表女人亦是姓顾。
“李家?旁支?哎呦……哈哈,不会是本日在布坊打斗的那几位李家女人当中的此中一人吧?”一群人群情了起来。
侍卫默了一下冷酷道,“公子说这里不是崔家,是顾家!”
“啪……”
崔老夫人嘲笑一声,“这怕不是来找老婆子的费事来了吧?”
崔凌亦闻言脚下一顿,缓缓转头,看了看屋里的世人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崔家?呵呵……这满屋子的顾家人,那里还是我崔家人安身的处所?”
崔凌亦深吸了一口气,“孙儿未曾到过几次后院儿,底子不熟谙甚么表妹,并且,玥姐儿不是甚么贱人,她是端庄嫡出女人,现在也不过才八岁的年纪,还望祖母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坏。”
没一会儿,跟着一股冷风吹入,门前厚厚的帘子便被守门的丫环翻开来,“五公子到。”
说完便甩开门帘大步分开,没看到崔老夫人脸上恼羞成怒的神采。
崔凌亦沉默了一会儿,家里从祖父到父亲再到祖母,他都是再体味不过了,家属的好处永久都是放在最前面的。
崔凌亦进入屋内,双目巡查了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哈腰行了一礼,“孙儿拜见祖母。”
打从他第一次回汴京,就发明家里上高低下都不晓得他已经订婚这件事情时,就晓得不好了,他不敢把这件事情与玥姐儿说,更不敢给将来的岳父说。
说完崔凌亦就上前,一把夺过那妈妈手中的托盘,又看了看祖母手中的手串道,“还请祖母把这手串还给孙……”
另有一屋子从顾家陪嫁过来的丫环婆子,当真这一屋子人大半儿的都出自顾家。
“哎呦亦哥儿,不过是一串手串,祖母年纪大了,手不谨慎抖了掉到了火盆儿里,如何?你莫非还要对祖母脱手不成?”崔凌亦的大嫂一脸正气地呵叱道。
“五公子来了!”
“你……”崔灵亦上前一步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崔灵亦回身咣当踢翻了大嫂身边的椅子,惊得她一声尖叫,“啊……”
崔凌亦听到这里,瞳色刹时冷了下去,扬起的嘴角也渐渐的抿了起来,接着便大步流星的朝着松鹤院走去。
一时候满屋子里的女眷都面面相觑起来,就连那名叫清雪的表女人也止住了哭声,一脸忐忑朝着门外望去。
“就是,一点端方都没有……”一旁的大夫人不屑道。
崔凌亦还未走到松鹤院,他畴昔的动静已经层层地通报了到了松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