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这个寡我守定了(重生) > 第十一章 ・三姓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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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她先碰到的傅砚之也绝逃不出本身的手心。

走出门外的薛云图亲身为傅砚之掩了门扉。关门后她还是双手扶在门框上,透过薄蝉纱绢糊的窗子看向暗淡的室内。

“冲撞公主,臣极刑。”

薛云图不晓得的是,在屋中本该因着药力和伤病睡着的傅砚之正强撑着打斗的眼皮,一瞬不瞬地看着门上投映出的少女纤柔的影子。

“公主,臣等护驾来迟!”终究不姗姗来迟的皇宫侍卫小队长抱拳施礼,然后对着跪在公主身前的傅砚之挥了挥手,“拿下!”

屋内昏暗淡暗的烛火透过纱绢更加暗淡,就连影子都透不出来,可薛云图只这么看着就感觉重生以后一向提起的心都放下了三分。这阴暗昏惑的屋中坐着的,是她与兄长此后最大的倚仗。

站在院外,就能闻声院子里腾转腾跃的动静和少年人粗重的呼吸声。

“回公主,傅公子一早便起来了……此时正在、正在院中打拳……”

傅砚之现在最缺的,不过是出人头地的机遇。只要让他晓得唯有皇兄是能够满足他统统心愿的人,就算本无忠心也会变成忠心。

当年皇兄与薛安对于傅砚之的信赖都历历在目,权倾朝野的傅相还是说反就反。可见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自幼伴驾乃至尚了公主的卫瑜尚会反叛,更遑论上辈子确切做了三姓家奴的傅砚之。

屋外的宫女们见着公主这般情状相互对视了一眼,没人敢收回涓滴声响。公主从不吵架下人,但胆敢冲撞惹怒了公主的人向来不会有甚么好了局。

“傅公子非论有甚么不当,或是缺甚么少甚么,你便令人来乘化宫奉告本宫。”薛云图含笑看着盼儿,“记取,服侍傅公子就像服侍本宫一样,涓滴不准违逆。”

作为傅将军的儿子,拳脚工夫上傅砚之应当是完整没有题目的。

傅砚之一辈子最好的翻身机遇就在明天,身上的伤病天然无足轻重。

“回公主,刚到卯时,您要不要再睡一会?”

从未劈面见过男人习武的薛云图猎奇心崛起,蹑手蹑脚的走进院中。却不想刚探了个头,便被打到面前的拳头吓得惊呼出声。

扑进床榻的薛云图不过一息工夫就已沉甜睡去,中间宫女见了忙上前为她脱鞋盖被,轻手重脚的退了出去。

看着盼儿毫不粉饰的欣喜眼神,薛云图俄然发明本身方才的确是庸人自扰。何必苦苦追根问底呢,御下的手腕不过是许之以利、投之以好、恩威并济罢了。

卫瑜本日乞假天然不在东宫,这般颠末皇兄的手送茶与他,想来不过一个时候就能传的人尽皆知。

但设想中的虎虎拳声完整没有。

“银针?将本年新进上来的银针都包好送到太子宫里去。”薛云图接过宫女手中的茶盏,只闻了闻就放在一旁,“今后别弄这个,只换了阳羡吧。你令人去跟赵德水说一声,包些茶返来。”

最后瞥见的,是想冲要进公主府中的傅砚之被公主府的侍卫拦在了门外……

不过一个梦,竟然已颠末端一夜。

非论宿世的盼儿是不是傅砚之安□□公主府的,这辈子她先碰到了就是她的。

薛云图晓得,本身堕入了睡梦当中。

但如果只是微不敷道的小事,傅砚之就这么轻易便献上虔诚跪伏在本身的脚边?薛云图只感觉哪怕晓得了前情后事,将来也还是如蒙着一层纱绢般让人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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