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脸红得仿佛盛放的玫瑰花,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恐怕他接受不起现在并不算轻的她以及肚子里的小东西。
南玥心房忍不住一缩,眼皮在他绵密的吻下不断的颤抖着。
拓跋瑞盯着她,嘴角弯了弯,双眼里有晶亮的星子闪动,“你去的时候必须带本王一同去,或者……”
拓跋瑞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微微恍忽,握住她的手腕也不由松了丝力,盯着她的眼睛道,“本王之前便说过,本王爱上你了,这就是启事。”
手被他折到背后有些麻,蹙眉挣了挣,“放手,很痛!”
拓跋瑞握了握拳,“是本王在给你机遇,让你选一条比较好走的路。”冷哼,“求你,别希冀!”
这个女人还真蹭鼻子上眼了,给点色彩就开起了染坊,还敢说三个?!
听出他话中的沉厉,南玥昂首看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拓跋瑞,现在是你在求我跟你和好,你别把本身当大爷,不乐意你现在就滚!”
南玥顾不上他的情感,掩下的长睫悄悄扇动,思虑如何说出第三个前提。
但是她方才流产,他又不能强行对她做些甚么。
身子下是厚厚软软的绒毯,摔下去不会疼,可那一放硬是让她胸膛内的心重重震了震。
“……”薄柳之内心跟吃了蜜一样甜,但是终偿还是有些不天然,这一出去,碰到的人可不止一二个,她可不想光是被眼神儿就给戳死了。
叹了口气,点头,“你看我如许,如何出去?我现在一步也不想走,前次去一趟朝晖殿看溱儿,一来一回,返来小腿肚子肿了好几天。”闷闷的靠在他身上,“我看我要想出去,不定得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才成!”
“你先说!”拓跋瑞不但不放,还收紧了力道,“说得公道,本王就放了你。不公道,本王现在就干脆锁了你!”
“……”南玥惊得睁大了眼,严峻得伸手去推他,嘴里呜呜的话语有些恍惚,“拓跋,拓跋瑞,你禽,禽兽,我身材,还没……唔唔……”
拓跋瑞压住她的身材,鼻息间满是她身上独占的香味,闻一闻便开端心猿意马起来。
“……”拓跋瑞额上青筋儿冒了出来,冷冷道,“南玥,你感觉本王是在求你吗?!”
“你晓得本王不是这个意义!”拓跋瑞握了握拳头,俊颜涨红。
扭捏的动体味缆子,脸往他脖子藏了藏,小声道,“拓跋聿,你放我下来,如许别人看到像甚么话!”
南玥垂眸,黑直的睫羽袒护而下,在她白净的眼睑下印出淡淡的玄色,“那如果我不肯意与你重新开端呢?!”
“不放!”没有筹议的余地,拓跋聿眯了她一眼,薄唇微微绷了绷,“乖点,别再说让我放你下来的话,不然……”
光是这般看着她,便由心底生出一股子满足感来。
南玥一口气憋在心口,气得脸都绿了,“拓跋瑞,我到底打甚么鬼主张了?!我没嫁给你之前,我就是男囹管的老板,你如果看我不惯,你当初就不该承诺娶我,现在才说这些,早的时候你干甚么去了!”
胸脯因为怒意短促起伏着,南玥红着脸,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撕了。
更何况,他现在还能对她强行吗?!
南玥皱眉看了看他,“你有甚么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