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这个皇帝有点狂! > 爱是一场疯(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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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凝固结冰,前一秒还流淌温热的血液被解冻,目光清寒,凄美的凤眼里是等闲能扑捉到的肉痛。

目光触及门前站立的高大身影,她怔怔停下了脚步,眼底是一片惨白的灰色。

拓跋聿压住她的红唇,大舌侵进,嗓音有些恍惚却孔殷,“孩子四个月了,我问过兰君,能够……我谨慎些……之之,我想你,快疯了……”

两双唇温度都有些高,一碰上便擦出了狠恶的火花辂。

薄柳之转了转头,一张俊美的脸颊呈现在她的眼底,皱了皱眉,而后悄悄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拓跋聿顺势直接将她再次压在了桌上,薄唇轻舔了舔她的耳垂,一只手不知何时勾开了她的亵裤,挤了出来,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逗着她的蜜泉,嗓音干哑得出奇,“之之,我想要你!”

天气已经很晚了,月光升上头顶,像一株朝阳花喷洒着洁白的光晕。

掌心如冰的寒意不由让他钝了眸,“去哪儿了?如何这般凉!”说着,另一只手也敷了上来,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悄悄搓了搓。

而找到这个家之前,我所接受的,是你们永久都设想不到的残暴。

拓跋瑞不悦的皱了皱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本王问你话!”

南珏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痛色,低头,“玥儿,她已经知错了,她也遭到了奖惩……”

他来之前去了一趟清溪院。

南玥手脚冰冷跟个木偶普通踱回了梨清苑。

这类事得亏他美意义问!

你在我心目中乃至比父亲母亲还高大。即便我忘了很多事,记不清你们的脸,可我仍然记得你的好。因为这份暖和,即便我在外受了多少苦,可内心总偿另有些暖意。也是这份暖和,我从未放弃过找你们。”

接着他闻声他让甄镶招拓跋瑞等人进宫。

眉峰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看她堕泪流了一会儿,她想挣开,他便更紧的抱着她,直到耐烦用尽,她还流个没玩,不由有些急得怒了,声线较着进步了八度,“南玥,你到底在哭甚么?!”

指尖簇燃了几缕小火苗挑开她红色衣带,薄纱摊开,而后是红色的锦衣,红色的里衣,最后只剩乳红色的绣着蕨荻花的肚兜。

一个是他深爱的人,一个是他的亲人。

这场欢·爱,不似狠恶,确属温存。

她看着面前一身华丽紫袍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薄柳之不成思议的揉了揉睡得有些泛昏的额头。

这个男人明显才十七八岁,却有着普通男人所没有的健旺体格和心智。

他不能去求拓跋瑞,他会思疑。

目光膜拜的看着她粉肌撩人,矗立的胸脯微微短促的起伏,张示着她此时一样与他一样冲动的表情。

拓跋聿坐在外间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周折,神采有些阴沉,不时盯一眼阁房的房门。

薄柳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躬身贴着她,滑至手肘的衣袍跟着她手中的行动飞扬而起,将他矗立的身姿挡住了一半,只暴露他坚·挺的背部,而被她遮挡在衣袍内的双手正宠嬖着她胸前高·凸的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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