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着双腿不便,薄柳之也没说甚么,只是沐浴的时候有些不风俗被人服侍,就随便擦了擦身子,躺床上去了。
薄柳之深深吐纳几口,感受眼角有东西跌过,她忙用手指去揩,却不想她一伸手,紧接着便被一抹温热包裹过,湿湿的带了薄茧。
拓跋聿瞪了她一眼,粗声粗气道,“最好是我曲解!”
身子被粗笨压住,唇上软软的,一条光滑的物什一股脑挤进了她的嘴里,翻搅着她的气味,唇瓣密密胶合,汲吮,舔舐,那么霸道。
女人幽幽的嗓音飘进耳郭,软软的,暖和的,满足的,心甘甘心的。
“……”薄柳之神采讷讷,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呛出来,眼角狠狠抽了一把,总算明白他曲解了甚么。
这如果然打起来,他身边又多了她一个受伤的拖油瓶,与他绝对有害有利。
“……”薄柳之睁大眼,狠狠眨了眨被水汽遮挡的眼,黑暗中那人的双眸尤其灼亮,垂垂温馨下来的她,吃惊的鼻喉被一股熟谙的淡淡的龙涎香潆绕,深深吐了一口气,薄柳之猛地挣开手,狠狠捶打了他几下,眼泪再次啪啪掉了下来,唔唔的说着甚么。
一口气说完,拓跋聿蓦地发明,这心头的闷意和肝火仿佛又多了些,涨得脑门疼,恨不得当即掐死这女人!
薄柳之点点头,“恩。”怕他担忧,解释道,“已经上了药了,没事……”
薄柳之傻傻的愣了几秒,后知后觉间猛地开口嚎了出来,“啊……唔唔……”
她看到他走到门口,姬修夜在他耳边说了些甚么,他转头似是看了她一眼,而背面也不回的分开了。
姬莲夜有些烦他的平静自如,劈手指向他怀里的薄柳之,“我要她!!”
牵唇朝他浅笑了下。
拓跋聿抿唇,而后谨慎的搂住她的腰,一双手避开她的双腿,勾在她腿弯儿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先带你分开这里……”凤眸嚼了几分压迫,“关于五年,关于姬莲夜,你的解释,最好充分一些。”
看着那几名丫头熄了灯,走出去将门带上,固然隔着门,她看不见内里,但潜认识,她晓得那几个丫头必然还守在门口。
悄悄感喟,双手勾紧他的手臂,直起家子,粉唇一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耳,一字一字道,“连煜,他是……我们的儿子。”
拓跋聿磨牙,气得不轻,“你再说一遍!”
拓跋聿难言冲动,重重搂抱了她一下,又松开,凤目精灼,“如何回事?奉告我,如何回事?”
薄柳之流着泪噗呲笑出了声,怕被外间的人闻声,又忙收敛了些。
薄柳之刚要点头,外间传来丫头微急的嗓音,那模样好似下一刻便要推开门来,“女人,但是出甚么事了?”
薄柳之微微低头,不是影象中的那张脸,不是影象中的摸样。
薄柳之含笑,柔声反复,字字清楚,“我说,连煜和青禾一样,都是我们的孩子,他和青禾是龙凤胎。”
拓跋聿眉头微皱,一张俊颜满是冷意,眯眸盯了眼房门外。
在院内的人,目测少说也有百来号人。
他的目光固然落在他身上一眼便错开了,李远却硬是打了个寒噤,脚底没出处一寒,颤颤的今后退了一步。
感遭到他僵化的身子,薄柳之唇瓣微弯,眼眶却微微泛红,从他脖颈处退了出来,一双水眸夹了薄薄的清光,盈盈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