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皱鼻,眼角垂了垂,“谁让你当初丢我一人在温泉,我去龙栖宫找你,你也不见我,我只咬了你一口,还算便宜你了,你真是混蛋,没有之一。”
当最后一层束缚从他指尖洒落,薄柳之悄悄打了个寒噤,一双手羞赧的微微抱着胸,两颊红艳似火,敞亮的眼眸似掺了春水,娇羸的瞅着他。
拓跋聿倒生了更深欺负她的动机,一只长臂紧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勾下她的细脖子,再次堵住了她的温软的唇,褪去之前的和顺循序渐进,此次他吻得深切而完整。
他只要稍稍撩.拨,她的身材便会对他做出最诚笃的反应。
眸子儿四周转动,就是不落在他的身上。
薄柳之底子抵挡不住,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底子没有抵当力。
薄柳之惶惑的看了畴昔,从高处看,能清楚的瞥见他微弱儿而柔嫩的舌苔在她胸尖儿上撩出一波一波的水渍。
他们就像是她曾在当代瞥见过的,鱼缸里的亲吻鱼,纯真的嘴对嘴,纯美得让民气醉。这个设法让她心醉。
然,拓跋聿忽的全部压向她,她猝不及防,背脊落在柔嫩的被褥上,两双.唇也一瞬靠得更近。
像是一尾鱼,在她优美的檀口中肆意游弋,遍尝她口中的甜美。
放在他腰间的手也吃惊儿似的收了返来。
薄柳之一只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他的肩头,一只手撑在身后,鼻息里是他带着清幽的呼吸。
拓跋聿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扯住她的嘴角往一边拉了拉,“让我看看,是那颗作歹的牙齿磕得,爷今儿非给拔了不成。”
薄柳之脸又是一红,又有些恼老是被他逗得脸红心跳,板着脸推了推他的肩膀,严厉道,“端庄儿点,我明显就比你大……”
薄柳之被他光溜溜的看着极其不适,听得他的话又是微微愣了愣,双手抖如筛子,去摸.他的玉带。
拓跋聿眯眸轻哼,“倒不知是谁折腾的!”
拓跋聿喉头艰巨滑动,扶着她的肥胖的背脊,重重吐了一口气,端住她的脑袋,举高她的脸,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幸亏,不管畴昔五年如何难过,你终是返来了,那么统统都是值得的……”
薄柳之睁大了眼,眼眸像是胶住了,挪不开。拓跋聿抬眸紧盯着她,凤眸溢出暗笑,在她的谛视下含.住那颗红豆悄悄吮.了吮,又转向另一颗,轻柔的爱.抚着。
她洁白细致的肌肤仿佛通手能过,美得发光。
薄柳之环绕住他的腰,哭得情难自已,哽咽着说,“拓跋聿,你如何,这,这么傻……”
薄柳之被他急燥的一带,膝盖抵在他的大.腿上,一双手扣在他的肩甲,被他压着头尽情吻着,难受中又有说不出的心颤悸动。
当总算摸.到目标地的时候,一股电流猛地从胸尖儿囊括过她身材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儿,引她悄悄叫了一声。
抱愧的从他脖子弯儿探出脑袋,端住他的脸,当真道,“拓跋聿,你能够需求去跟兰君神医要点特强的去血化瘀的药膏了。”
薄柳之脖子微红,没去看他,兀自低头连翻啄了啄被她咬伤的脖子,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尽盖在上面的血沫,血沫在她舌尖淹没,她这才发明,他薄薄的皮肤已被她咬了两轮齿印,有些深,她不由担忧起这深度会让他标致的脖子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