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他的大掌已经握住了她一边的胸,薄柳之急喘着,十根玉指攀上他的肩,在他嘴里断断续续道,“拓跋聿,你的伤……需求洗濯,不然会传染……嗯呜……”
薄柳之紧紧攀住他的背,身子在他的顶撞下高凹凸低起起伏伏,肌肤碰撞时收回的湿搭湿搭的响声,更是让她沸红了双颊。
这些都是她好不轻易才弄好的,他是闹哪样?!
说完便领着拓跋聿走进了里间的卧房。
身后一阵劲风吹来,反应过来之前已被压抑在了门板上。
向南差点哭了,握住拳头敢怒不敢言。
“嗯唔……”身材被劈开,添补而进的炙·源又太热太……大!
吃完晚膳,薄柳之让向南替她筹办了些东西,以后便兀自将本身关在房间内,平平碰碰的不晓得在弄甚么。
薄柳之有些呆傻的坐在凳子上,一只手重抚着唇瓣,还是有些不信赖或人真的就此放过她,真的只一次……
看着向南走了出去,薄柳之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双手端住他的脸,薄柳之俯着头主动吮了吮他性感的薄唇,果见他周身颤了颤,嘴角对劲的一扬,她快速的分开他的唇,急道,“拓跋聿……唔……”
本就红润的脸顷刻像在红色的染料里过了一遍,红得不像模样。
姬苍夜神采僵了僵,瞳中有一闪而过的阴冷之气。
吸了吸鼻子,这个祸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
“向南!”薄柳之叫住他。
下腹早已胀·痛难忍,拓跋聿低头咬住她一边的峰尖,同时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一抹碍事的停滞物,扶着苍·龙刺了出来。
【冒泡冒泡……玥玥明天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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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下,直直从她的腿间穿过,跟着一件薄弱的亵裤巴望的搓·揉着。
薄柳之短促呼吸着,眸内光芒氤氲,雾霭深深,一张小脸酡红,身子也在他抚弄下一寸一寸软了下去。
向南在外心惊胆战,想开口扣问,几次都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薄柳之惊了惊,随后气恼的瞪了眼将她固住的男人,“拓跋聿,你做甚么?你放开我,你手上都是血,我去弄点水给你洗濯,别闹!”
呼吸微微粗了些,另一只垂在身下的手紧了紧。
她嫩美的小嘴儿在他面前一开一合,他乃至能瞥见她敬爱的贝齿内那一抹红艳艳的小舌头。
耳边还一遍一遍反复着他临走时说的话,“之之,早晨朕过来找你……”
忍不住的,他捧起她的脸,薄唇罩住她的嫩唇,压·吻,舔·舐,舌,顶·入,翻·搅,厮·缠,久久……
拓跋聿没有穿龙袍,一袭艳美红裳跌地,一头黑丝惹火的垂在身后,只余耳际两戳发丝向后一邦,他端坐在殿中主位上,苗条的五指握住高脚樽杯随性晃了晃,一双狭长冶丽的凤眸溜出丝丝摄魂光芒,揭示着他现在的好表情。
想虽是这般想的,内心却似吃了蜜糖,有些些甜。
双眼精光一现,打量着房间的布局,心想,今晚,怕是不会承平了!
“女人,有何叮咛?”向南回身,垂首道。
以是,这个女人,他如何能罢休别人?!
但是看到他的摸样,她又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