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角,幸亏没出去,不然得笑掉人家的大牙。
薄柳之紧紧攀住他的背,身子在他的顶撞下高凹凸低起起伏伏,肌肤碰撞时收回的湿搭湿搭的响声,更是让她沸红了双颊。
耳边还一遍一遍反复着他临走时说的话,“之之,早晨朕过来找你……”
脸上的红色深了些,掩嘴假咳,“我饿了……”
守在门外的向南瞥见,立即向她走去,“女人,已到用晚膳的时候,现在能够端上来了吗?”
那一张小口缠得他即舒畅又难耐,他每悄悄一动,都能体味到不一样的快·感,让他猖獗!
她嫩美的小嘴儿在他面前一开一合,他乃至能瞥见她敬爱的贝齿内那一抹红艳艳的小舌头。
那瓶子很熟谙,不就是他早上问楼兰君要的。
下腹早已胀·痛难忍,拓跋聿低头咬住她一边的峰尖,同时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一抹碍事的停滞物,扶着苍·龙刺了出来。
而她纤细美好的指腹正谨慎翼翼的替他抹着药,纯白的指与他手背上素净的红裹缠在一起,倒是那般的赏心好看。
瞳内火苗肆意,拓跋聿快速搂紧她的腰,将她进步了几分,低头精准的叼过她的唇,像是咀嚼一样非常甘旨适口的好菜,狂野的吮汲。
接着,腿被他举起盘在他的腰上,一阵凶悍的打击以后,他久久停在她内里,一双唇流连的在她肩上,脖子上,耳朵上,脸颊上一一吻过,最后悄悄攫住她的红唇,又是一阵悠长的炙吻,以后他薄汗充满的额头抵住她的,唇在她唇面上粗·喘,魅迷的双瞳半眯,***的盯着她,嗓音似有些无法,“之之,真不想就此放过你……”
脖子根儿都红了,好半响,薄柳之大舒一口气,放动手,回身朝门口走去,却在走了几步以后停了下来。
拓跋聿眯眸,刚颠末他疼宠的肤色柔中带光,一双水润大眼迷雾丛丛,盯得贰心内一阵神驰。
薄柳之惊了惊,随后气恼的瞪了眼将她固住的男人,“拓跋聿,你做甚么?你放开我,你手上都是血,我去弄点水给你洗濯,别闹!”
一想起他本来拿这药的企图,就感觉下腹一阵火烧,俊脸也微微红了些。
薄柳之眯了眼,他伤着的手此时还托在她的臀上,固然这点伤或许于他来讲底子不算甚么,可她内心就是挂念上了。
炙热的唇游移至她红透了的耳垂,含住,舌尖在她小巧的耳畔轻扫细吻,侈·靡的嗓音性感沉哑,“之之,之之,陪朕做一次,朕就听你的话……”
向南在原地怔了一秒,而后自发走了出去,顺带将房门也一并带上了。
向南在外心惊胆战,想开口扣问,几次都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
薄柳之短促呼吸着,眸内光芒氤氲,雾霭深深,一张小脸酡红,身子也在他抚弄下一寸一寸软了下去。
房中仿佛还飘零着他身上的气味……薄柳之猛地摇了点头,嚯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以手做扇,冒死扇了起来。
双眼精光一现,打量着房间的布局,心想,今晚,怕是不会承平了!
身后一阵劲风吹来,反应过来之前已被压抑在了门板上。
向南低头抿唇一笑,“主子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