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向后撑在他健壮的腿上,接受着他不知轻重的抵刺。
薄柳之是被窗外映照出去的亮光弄醒的,她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头,身子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想动。
他已将她送出龙栖宫,她觉得他对她或多或少腻烦了些,她也想借着此次在魂兰殿理清在她身上产生的统统事。但是昨晚……
“……”
她此时的声音又柔又媚,她越是叫着他,他动得越快,动得越用力。
薄柳之眨了眨眼,继而敏捷的套了起来,“我当即出来。”
内心却微微迷惑了起来,南玥阿谁性如何会甘心在外间候着没有直接冲出去,莫非产生了甚么事?!
转头看畴昔,青瓷小瓶上贴了一小块宣纸,眨了眨眼取过,
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握在了他气势昂·扬的男·性上。
就在她晃神之际,身子被一抹异物悄悄闯进,一股饱胀感从私处传了上来,薄柳之吃紧呼出一口气,拧着眉头去看他,却在她转头这档口,他一俯身封住她的嘴,游舌不由分辩闯进,霸道的揽住她的小舌,重重的吮了起来。
薄柳之愣了愣神,昨晚的影象轰的涌了上来,脸刹时红了个遍。昨晚太狠恶了,比起在绝仙楼他中了噬欢还要英勇,她最后是在一阵晕眩中昏了畴昔。
双眼也随她看向花房外,她们仿佛好久没有说过知心话了,对于她现在的状况,她底子不体味,她这个朋友,当得实在不敷格。
皱了皱眉头,如有所思的盯动手中青瓷小瓶,好一阵子,她悄悄摇了点头,也不晓得想了甚么。
捏紧手中的瓷瓶,薄柳之一时懵然,内心生出一股子无措,统统产生得都在她的料想以外。
“之之,朕的不是,又让你伤着了,下次朕定会轻些。这是朕问兰君要的药膏,醒来后本身擦一擦,或者……等朕!”
摇了点头,她晦涩的展开双眼,当即被眼尾处横放在枕边的青瓷小瓶吸引了畴昔。
乳红色的一小滩似米羹的溶体正贴在上面,竟,竟是男人的精·液……
十七八岁的少年对情事的热中本就超脱平常,身材本能的机制都在巴望着体味这美好的称心,只想将这份称心持续得更久更深切一些。
拓跋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尖如身下的粗·壮,在她嘴里重重的刺了起来。
她可悲的发明,她竟狠不下心回绝面上的少年,她这是……如何了?!
踏出阁房,并未瞥见南玥,扣问的看了眼向南。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看了看那堆黏液,神采有丝丝的……嫌弃。
微喘了一口,薄柳之囧羞难当,皮肤像是被架于烈火之上,烧得她内心发慌檑。
“好。”拓跋聿利落的应了。他眯了眯眸,茁壮在她敬爱的花朵内快速退了出来。
她狠恶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哭道,“拓跋聿……求你,换一个,换一个姿式……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啊……”薄柳之高叫着向后仰去,唇鄙人一瞬又被他从后吸住,翻搅舔舐。
她红润的唇瓣就在他面前,他只要稍稍靠近就能擒住,但是这点含混的间隔却更让他刺激,他禁止着不去碰触,哪怕喉咙已经灼烧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