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脸颊红透了,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她畏缩,呼了口气,扶动手中巨物,一点一点挤放了出来。
“……”薄柳之惊了惊,抿唇,实话,她内心确是这么想的,毕竟之前他才刚出来便……泄了……
她话里的意义已经很较着了,她现在是在思疑他的才气。
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动,都让她心颤不已,薄柳之伸出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咬住唇瓣浅浅低吟出声,嗓音软绵如一只挠心的小猫不断抓动着拓跋聿的心房。
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大手开端不循分的在她身上四周游弋,从她平坦的小腹到纤细的腰肢,绕后,落下,在她浑圆的臀瓣悄悄捏了捏,感受着她臀上的暖肉在掌心中弹跳。
想起了甚么,她倏尔展开眼,望着面上的人。
自与他商定三今后相谈,她便一向失眠,一颗心半晌未曾安宁。
绷了绷唇,之前他不如果……一时失误……眯眸,此次,他断不会等闲放过她!
眉头蹙了蹙,他的神采很欠都雅,她能从他深幽的双瞳中看到几分受伤和娖搦。
薄柳之分开他唇的时候,神采泛着微微的红光,便连脖子也红了些,心跳因为这“偷腥”的小行动快了快,深深吐了口气,压住内心的燥意。
眼看着他已经躬身套起了长靴,顾不上其他,薄柳之咬咬牙,一下子坐了起来,从后抱住他的腰,将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健硕的后背上,绕过他腰的小手已经循着他衣衿的裂缝滑了出来,隔着一层单衣抚摩着他健壮的胸膛,唇吻上他的后颈,配以舌尖轻舔。
拓跋聿冷冷一哼,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一脸瘴气的坐在床头,抓过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来。
她的主动的确世上最能撩·拨他的催·情·灵药,拓跋聿只感觉胸膛内有一把烈火,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而这把火终究又从四肢五骸齐齐往一点而去,他感觉他快被这把火弄得爆炸了!
唇瓣抖了抖,舔过他的下颚,在他冒着胡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粗着呼吸移上,细挺的鼻尖抵住他的,粉唇近在天涯却不靠近。
拓跋聿气得头顶冒烟,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捣,每一次都力责备数进入,力道更减轻了,速率越来越快!
薄柳之羞红了脸,却也微微点了点头,弱弱道,“能够,能够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掐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提起了些,身下全数退出,嚯的,又全数送了出来,如她所愿,深切的,重重的冲·刺起来,连连搅·撞数次以后,他猛地翻身将她放在了榻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让她最大程度的为他翻开,劲腰挺·动,在她美好温·潮的花道内开垦耕耘。
腿间在他指间一片酥·麻,薄柳之微微抖了抖,双眼大睁,呼吸也急了些,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刚睡醒时的大眼仍旧有些迷蒙的看着他。
清梦中的薄柳之感遭到胸口被一股重力紧紧压着,不适的拧紧峨眉,粉唇微启,轻吟了声。
“拓跋聿,我不是阿谁意义,我只是感觉,你现在抱病了,需求多歇息,或许,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再……”
薄唇弯了弯,在她展开眼之前满足的闭上了眼,这半月来,他是真的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