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门口的倒影消逝不见,身子便被用力一甩,薄书知猝不及防,狼狈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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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禁止住噬欢的毒性,停下来笨拙又柔情的安抚她,他在她内里虽没有出来,却真的没有再动,她乃至,乃至能感遭到她粗长上根根跳博的筋络……
薄柳之唇间溢出一丝薄薄的浅吟,白净的脖颈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仰。
“之之……”拓跋聿咬住她盈透的耳朵,莹白的额头已不满颗颗饱满的汗珠,在她腿间的手覆上她柔密的丛林,食指揉按着将“他”密密裹缠的小嘴儿,试图让她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