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微顿,双手移上,将她推放到桌面上,随后重重压了下去,盯着她双眼的眸,是面对她时少有的寒厉,“做完再说!”
对于今晚出的小插曲,拓跋瑞并不知情,是以他瞥见斜靠在椅榻上一脸沉冷的某帝时不免有些讶然。
而统统女眷皆不约而同返来了,可薄书知至今不见踪迹。
感受一道似能穿透她灵魂的视野朝她射了过来,薄柳之心房微栗,昂首看去,他如狐狸一样般狭长的凤目内幽光平常,辨识不出他现在的情感,只是光是被他看着,她竟感觉有些心虚。
深呼了口气,抱动手臂在原地跳了跳,驱了驱身上的寒意。
他的手不知不觉伸到了她前面,握住了她的蜜团,先是狠狠的往上推了推,而后便或轻或重的捻揉了起来。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点消逝在他的面前,化成一点,再也不见。
接着,他俄然上前一下拎过她的手臂,用力一扯。
薄柳之拧眉,嗤道,“如何?太皇太后的寿宴许你忠烈侯呈现,就不准我呈现吗?”
榻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不至让她受伤,却充足让她严峻起来。
他的声音如吸磁的磁场,凡是他开口说话,总能等闲吸引她,她一向感觉,他的声音是这世上最好听最和顺的。
拓跋瑞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手指松开她的手腕,令道,“本王要吃葡萄,给本王把葡萄皮剥了!”
风微凉,薄柳之打了个寒噤,下认识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下一刻,她感受他的吻更狂肆了,在她的唇瓣上撕咬几口以后,他上手捧起她的双峰,低头埋进了她矗立的沟壑间。
拓跋聿眯着深寒的眸子直直望进她雾气未散尽的水眸内,那是一件男人的大麾,他乃至不需多花精力去猜想,便晓得那大麾的仆人是谁。
薄柳之本能的伸手推他,他坚固的胸膛却适时压了下来,与她的身材紧紧贴合,将两人凹凹凸凸之处,密密贴紧。
再者,在全部皇宫,能让向南吓得当即变了神采,且不顾太皇太后号令丢下她一人面对几名来路不明的黑衣男人的人,除了当今皇上,怕是很难再找出第二人来了。
她昂首看着天,祁老景看着她,专注却心机百转。
祁老景浑身一震,黑眸浮起一丝歉然和生疼,她戚幽的双瞳里出现的悲惨那么较着,他终究晓得,当日在侯府产生的事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好笑!
待他说完,氛围比之前还要冷了几分。
并且……皇上刚才目睹了全部过程,却并未脱手互助,或者说,这一幕,清楚就是皇上安排的。
拓跋溱张嘴吃下,粉嫩的唇不谨慎碰上了他触上来的指,小脸一红,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挑选疏忽,一边小口咬吃,一边说道,“恩,斩妖除魔,除的是一个女妖怪。”
南玥蹙眉,甩开他的手,没记错的话,这只手刚才摸过叶清卿的脸,“随便逛逛。”
姬澜夜发笑,这丫头,仿佛已经将拓跋聿当作了神,还无所不能了。
心房微瑟,她深深呼吸一口,伸手欲取过被他甩到桌面一角的衣衫,可他却在她触到之前,将她的衣裳拿起,丢出去好远。
拓跋溱立马来了兴趣,赶紧咬吃掉他反喂进她嘴里葡萄……
肩膀蓦地落下的重量,让薄柳之微惊,眼尾一抹白衣耀至眼底,心房缩了缩,她嚯的昂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