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只杀燕双飞。”
我不晓得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走向那里。
“她是如何死的？”不晓得为甚么，听到燕双飞的死讯，我内心竟然有些哀痛，乃至于，声音也有些颤抖。
我另有一个mm，她叫秦萌萌。
瘦子又问：“那燕双飞呢？她岂能甘心认输？”
她要死，也应当死在我的手里。
“你……你杀了燕双飞，还……还能活着从六扇门走出来，小风，你到底是有多短长？”瘦子的声音已经发颤，估计此时在他眼里我已不是凡人。
但是六扇门总捕头，武功名震京师的“微雨燕双飞”，又如何会等闲就死了呢？天下间谁能杀得了她？
“第二条路呢？”
“甚么？”
“她死了。”
陆寒生很可贵地笑了笑：“你师妹杀了人，你也杀了人，你奉告我，法律如何让你们浅显？”
陆寒生嘲笑：“谁晓得？”
陆寒生没有说话，也没有否定。
本来我的人生，一向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达到都城，杀燕双飞，替师父报仇。但是现在这个目标幻灭，亦或者说是达成，使我一时茫然无措。
欧阳正悄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笑了笑：“年青人，今后的路还长，不要走歪。”
“不但是你，另有你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