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六个活生生的大汉,虎背熊腰,个个身上纹着刺青,先让我念会金刚经压压惊。
男人看了我一眼,笑道:“从我胯下钻畴昔,再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让你走。”
它们是吃与被吃的干系。
听完这女子的话,不晓得为甚么,我内心一股邪火在上涌,我俄然忘了,师妹还站在我身后。
我说:“我还是合适做一名杀手。”
大不了,豁出一条命。
想到这里,我拽紧师妹的手臂,筹办分开。
我说:“真的不要紧吗?”
师妹伸出嫩嫩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师哥,差未几就行了啊。”
我不是豪杰,但也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这么欺侮一个女人。
但是我却模糊发明,师妹仿佛没有那么想走,或许是她不忍心走。而当我低头的那一刹时,我的余光仿佛也看到了那女子无助的眼神。那无助的眼神,仿佛也在看我。
我强忍着疼痛,恶狠狠地望着他:“你想如何?”
“师父说我运气多舛,但没说我运气多短,放心。”我冲师妹点点头,决然踏向未知存亡的火线。
师父说,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狼,一种是羊,他们是吃与被吃的干系。
见死不救,我对不起师父。
而我,不肯意做一只羊。
算是赎罪吧。
“师哥,谨慎。”师妹有些担忧地望着我,但我晓得,她应当是支撑我这么做的。
这让我想起了师父的话。
不过我还未踏出几步,俄然感受肩上一沉,一只铁爪般的手,狠狠摁住了我:“想走?”
只见一名长相妖娆的女子,被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狠狠拖着,嘴里念个不断:“虎哥,我真的不能跟你走,这是飞燕阁的端方,虎哥,你放过我吧。”
那股钻心的疼痛,敏捷在体内伸展,撕心裂肺,有如刀绞,这是我之前从未体味过的。
师妹说:“真的,你看,我已经好了,除了另有点咳嗽乏力头痛流鼻涕外。”
带疤的男人一拳捣在了我的腹部,嘲笑着说:“但是在我的地盘,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师妹说:“不自恋会死啊?不过,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
带疤的男人又是一拳击在了我的胸口,我闷哼一声,已直不起腰来。
我想,我要食言了。
如果有下辈子,我做青楼女子,你来泡我。
师父说,江湖独一能够不老的,是胸间的那颗侠义,要守住。
我这才发明,我谛视的阿谁处所,叫青楼。说得好听一点呢,就叫倡寮。
行至一巷陌,那边花红酒绿,甚是繁华,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师哥!”师妹见我受伤,冲动地就要奔过来,我忙伸手止住了她,表示她好好待着。
当着师妹的面,知名派的掌门,还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那女子不幸巴巴地要求,但是仿佛并没有甚么卵用。
叫虎哥的男人一巴掌抽畴昔,女子的脸被骗即多了一道红印:“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让你陪老子去欢愉欢愉如何了?啊?都到这个处所了,还给老子装纯情少女呢?”
我去你妈的中原律法,我去你妈的怯懦脆弱,妓女如何了,妓女就没有自负吗?
我下山的目标,只是想找到师父,只是想混口饭吃,只是想让师妹过的更好,而面前的这个女子,这个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