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涂上了厚厚的药膏,清冷的触感让素衣放松了身材,她趴在床上昏昏欲睡间听得宁夏低声道“我不会再让你因我而受伤了”
出了酒楼,宇文南翻身上马,趁便熟稔的将宁夏拎上马,一挥马鞭“驾”
宁夏自知理亏,被敲的眼泪汪汪的也不敢还嘴,宇文南晓得方才动手重了些,没忍住,还是伸手为她揉了揉“我不成能每时每刻都呆在你身边的,我不在时,你要庇护好本身”
“我们真的甚么干系都没有”素衣负隅顽抗。
宁夏刚进到素衣房间里,鲜明发明一个黑衣的男人正在她房中,素衣趴在床上,而黑衣男人站在床前,一副检察伤势的模样。被男人挡着宁夏看不到素衣的详细环境,但仅仅如许宁夏也被吓了一跳,素衣伤的但是后背呀,就如许赤裸裸的被黑衣男人看?本来当代也挺开放的。
宇文南见她住了嘴,才淡淡的对素衣道“归去本身领罚”
回了府,宁夏却没有先去吃东西,而是拐进了素衣的房间。单独一人坐在桌前的宇文南,天然晓得她去了那里,随时都有人向他汇报宁夏的环境,挥挥手让前来汇报的仆人下去。看着满桌子的菜,宇文南没有动筷子,只是微微暴露一个笑容,如许的宁夏才气更好的站在本身身边。
“是吗?”宁夏悄悄按了一下伤口,素衣没忍住痛哼了一声“还骗我,放心,有我在,必然会让你很快就好的,连疤都不会留的”
素衣抬眼就看到了宁夏一副不成描述的神采,固然跟在宁夏身边的日子不长,但素衣已经体味了宁夏的脑洞有多大,见她这副神采,脱口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穿了衣服的”
谁晓得方才穿没穿,刚受了伤呀,哎呀妈呀,也太重口味了。宁夏的鄙陋脑洞的确要具现化了,连黑衣男人都感遭到了些微的不安闲,撇了宁夏一眼,自窗户翻了出去,转眼不见了人影。
宁夏探头望了望“太没规矩了,吃了我家素衣,连号召都反面我打一声就走,竟然还是翻窗!”
马儿小跑起来,感受着身后的低气压,宁夏拉着马鬃,趴在它耳边低声道“白娘子呀白娘子,你好不幸,没赶上许仙,却碰到一个这么培植你的仆人,屁股痛不痛?”
声音降落,有着宁夏不风俗的慎重,我不是应当走笑剧线路的吗?挠了挠头“你如何晓得我在上面的”还是从速转移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