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画扶摸着脖子,声音沙哑“是的,现在证据在他手里,宇文家很快就会规复以往的风景,而你,却多了一个仇敌”
宇文南笑而不语,拍了拍她的头“我们能够走了,今后你不必再易容改装了,能够光亮正大的出门了”
宇文少爷不会是喜好上小宁了吧,念儿被本身的设法吓了一跳,但也不无能够,不然,宇文少爷如何会与小宁以伉俪相称?但是蜜斯,念儿看了柳舒画一眼,固然蜜斯不说,但她晓得,蜜斯是有些悔怨的,一个内心有别人的人如何和一个只爱本身的人比拟?
宇文南淡淡扫了玉佩一眼“你喜好就留着吧”
“念儿”柳舒画闭着眼低唤“下去吧,本日你也受伤了,给本身也揉揉”有些事,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的,只要勇往直前,才气获得本身想要的。
宁夏也感觉此事不靠谱,在她认知里,在皇上还建在之时,统统的太子都不会有甚么好了局,明晃晃的靶子呀,李明远这是在作死呀。
宇文南不语,当今圣上可不是任由百官摆布的软弱帝王,他但是跟从太祖天子交战疆场过的,毫不能把他近些年的宽大,当作软弱可欺。李明远欲逼圣上立太子之事他也是晓得的,他曾经劝过一二,毕竟柳舒画还在他身边,只是李明远执意不听,他不想把筹马放在必输无疑的李明远身上。
宇文南点点头“那你要我做甚么”
“莫非那块玉佩不是宇文家的印信?”宁夏嗓门不由大了起来“那你还......”
宇文南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你真决定了?”
柳舒画眼神微动,随即又笑道“我有甚么可悔怨的”
宇文南却不在乎“杀了我,他们也找不到印信的,当时他们就鸡飞蛋打一场空”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让藏在一边的人听到。
宁夏赶紧跟上去“不准打我的头,这颗聪明绝顶的脑袋要被你打傻了”
“是呀”柳舒画眯了眯眼“表哥可不是等闲会对人好的,看表哥易容之高超,小宁定然也是易容的,医术易容术都如此之好,怪不得表哥对她如此信赖”
柳舒画笑“这个凌家蜜斯我感觉是柳倾颜,不然,谁会为了一个已经式微的凌家而扳倒表哥你呢”她是要借宇文南之手撤除柳倾颜“另有,我登上皇后之位,不但对柳家,对宇文家也有很多好处”
念儿赶紧拿来药膏细心地给她擦上,药膏清冷,抹在脖子上,令柳舒画舒畅的叹了一口气,她想起小宁“表哥也不知是从哪弄来的人,虽面貌不出众,但这一手医术,的确无人能比”
宁夏恍然,她这是还没对李明远断念,筹算借着宇文南把李明远推上皇位,本身当皇后呢。只是“你想的有些远了吧,当今圣上正值丁壮,连太子都不肯立,现在有些操之过急了吧”宁夏忍不住道。
念儿挣扎着起来“念儿没事,只是蜜斯你......”
李明远目光深沉“你倒是有个好情郎,即便被你丢弃,还能一心一意待你,只是,夺妻之恨他也能忍,宇文南也太窝囊了”
见宇文南不说话,柳舒画也不介怀“你晓得的,和那些证据在一起的,另有一块玉佩,固然不晓得是甚么,但我猜,定然不是浅显的物件,不知它能不能号令宇文家的权势”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当传闻两人是去了柳舒画院子里一趟后才分开的,肝火中烧的他直奔柳舒画院里。柳舒画还将来得及起家,李明远就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