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只手指捅了捅话筒架上的话筒。
然后,韩觉用手压住琴弦,酒吧内一片沉默。章依曼正对着韩觉,严阵以待。老板手肘托腮,懒洋洋等着挑韩觉的刺。
要晓得他这个店可不是甚么杂牌酒吧,一周七天,向来都是聘请已经很驰名誉但还是对音乐有寻求的歌手或乐队演出的,即便是暖场的佳宾,也是音乐圈内名声不显但是当真做音乐的音乐从业者。
章依曼分开了吧台,坐到了离韩觉比来的一张桌子。
既然韩觉有本身的挑选,那本身只能在过后鼓励鼓励他啦。
韩觉笑了笑。拨动了两下吉他。
更不像他能给你一个
韩觉信心满满地拿着吉他返来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句令他忧愁的短信。
在不会踌躇的期间】
姓李的中年男人大惊失容,拿着水杯躲得远远的,不肯和章依曼举杯。
“哎呀,你还真的不唱说唱啊?”章依曼惊奇道,随后一脸庞大。